想到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没找到龙菩霜河,却找到一个坏蛋!这个坏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击碎了她找到龙菩霜河的希望,她旧仇新恨一时一起发作起来,冲着那人的腿猛踢一脚,然后转身就走。
但走到帐口,她又站住,她耳边回响着他那句,是你……那话说的无惊无乍,无悲无喜,自是不打算求她救援的。
他都这样了,难道不该在发现进帐的是曾经的故人后,兴奋不已地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涕泪横流地求她解救吗?
可他却什么也没做。
噢,他是在误会她也是虎丁。
唉,不对,他明明认出她是兔族的。
刘恩恩回头,看那人化石般静立不语的样子。不言不语?那也就是他放弃了所有被救的可能。
可是,他凭什么放弃所有?
在猪洞,他那么英勇猖狂地咬了她的脖子,吸了她的血,让她差点就命丧黄泉。这一切代价,换来的难道就是为了让他今日被捆在这里,当革命烈士?
他倒是想,可她不想,她替自己那一腔热血感到冤枉。
于是刘恩恩不仅站住脚,不仅扭转过头,还往回走了几步,她想,只要他开口求她,哪怕只是一句,她就想办法带他出去。
我们刘恩恩,一向是个好心的姑娘。
但是柱上的人只是低垂着头,对她不理不睬不悲不求。
傲骄什么的最可恶。这样一想,登时觉得被他咬过的脖子,还有点痛。她冲那人握握拳,第二次打算离开。天上的月被阴云遮盖,月光全收,从帐帘缝隙透进的最后一点光,也消逝不见。帐内黑的惊人。就在黑下去的瞬间,锁在定天柱上的那人,周身突然发散出莹莹的白光,白光像雪又像雾,朦胧而又纯粹。
她本想乘着这黑暗溜走,却被他身上的辉光吸引。
“是你。”她喃喃地嘀咕一声,自袖中取出一块布片。
布片是她猪洞受伤后,晕倒于山路之上时,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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