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望着虚空,身上的铁链还在绞紧,刘恩恩的耳边都是骨头断裂的卡吧声,她不能忍耐地别过脸去,这人要被勒断了――生生被勒成不等分的八块或者十六块,这是何其残忍的暴行。这种想法让她无法呼吸:“怎样才能让它停下来?我能不能帮你?”
那人不再言语,还是望着虚空。
刘恩恩手足无措地立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他不可抑止的咳了一声。那声咳让她想起龙菩霜河的药――治马都管用,治人,应该更管用吧?
她手忙脚乱地从储物袋中拿出那些药。
慌乱中也不知倒了多少,尽数朝那人嘴边喂去。
“能止痛,能止血,还能生肉,这些疗效,都是在马身上验证过的,你放心服用。”她能做的,也只是减轻这人痛苦了。
那人眯起眼来,将药看了一眼,他非是常人,一眼就看出这些药是什么,登时眸中星光微微闪了闪,唇角淡淡一扯:“在马身上验证?你还真是个好人。”
刚把药送下,刘恩恩觉得异样,“这铁链好像不动了。”
“它是个灵物,感觉危险就会自动将人锁死,你身上没有杀气,它就又放松了防御。”他淡漠地将法桩的原理解释给她听。
刘恩恩看了那法桩。“你要不要我帮你,把这东西解开?”
钻进人骨肉里的铁链,被这东西锁住太痛苦太不人道了有木有?
“就凭你。”他的口气依旧淡漠。
“不行吗?”她依旧跃跃欲试。
“它会像缠住我一样缠住你。但是你只要一被它缚住就会死。”
“那我该怎么办?”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你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我可以替你一试。
“不怎么办,谢谢你的药,你可以走了。”那人说着闭上了眼睛。
喔,虽然说着道谢的话,但那表情分明是厌恶的表情,他不是在道歉,而是在赶人好不好?
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