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点45口径的子弹,将其放在桌上。
“我把枪给了金强。”他说。“他拿去检验。我们都对你猛然落在地上感到十分疑惑。事情发生时,他正带着手下的三个人站在人群中监视,但那两个保镖还是逃脱了,你可以想象到,他们丢了这支枪,又未能完成任务,定会暗自责骂自己。
金强将这颗子弹给了我,说幸亏你脱离了险境,因为这是一种杀伤力很强的软头达姆弹,但是这件事表面上和利弗尔对不上号。
那两个人是独自进来的,并且出示了证件,填写了进场许可单。
那胖矮个还被允许带手杖进入赌场,因他有一张战争负伤抚恤金的证书。
这些家伙肯定受过严格的训练,金强已得到了他们的指纹,并向总部汇报了此事。所以,我们明早也许会听到更多消息。”
费利克斯-莱特弹了弹香烟。“不管怎样,虽然风险重重,我们最终还是取得了胜利,总算令人欣慰。”
郭国勇微笑着,“那支手提箱真是我平身收到的最好礼物,当时我确实以为完蛋了,那滋味真不好受。”
说着,郭国勇站起身来,“我马上去饭店,将这东西放起来。”
说着,拍了拍口袋里的支票,“利弗尔丢了这块心头肉,肯定不会死心,说不定已经想好了主意来对付我。我把它处理妥当后,咱们去庆贺一下,你看怎样?”
他转向维纳斯,自从赌博结束以来,她还没说过什么话。
“我们去夜总会喝一杯香槟好吗?就去旁边的盖伦特夜总会,你穿过酒吧就可到达那里,那真是一个迷人的地方。”
“我很高兴奉陪。”维纳斯说。“你去放钱,我去化妆一下,我们在大厅见。”
“你呢,费利克斯?”郭国勇希望自己能和维纳斯单独呆在一起。
莱特看着他,猜透了他的心思。
“我想在早餐前休息一会儿。”他说,“这一天已够忙的了,说不定明天华盛顿方面还会要我做一点扫尾工作。这些不需你劳神,我来处理就行。不过,我还是陪你走回饭店,我想最好还是护送宝船安全进港。”
他俩踩着满月投下的斑驳阴影,一起往饭店走去。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钟,周围行人寥落,但赌场的院子仍然停着许多汽车,两人手里紧握着枪,丝毫不敢松懈。
这段路还算平静,没发生什么事情。
到了饭店,莱特坚持把郭国勇一直送到他的房间,房间里跟郭国勇六个小时前离开时一样,看不出有人闯过来过。
“没有人造访过。”莱特发现了这一点,“但是我不能让这笔钱冒风险,你认为我应该留下来给二位保驾吗?”
“你去睡吧。”郭国勇说,“不要为我们担心。我身上不带钱,他们就不会对我感兴趣,我已想好了藏钱的主意,非常感谢你的帮助,我盼望今后我们能再次合作。”
“我也是这样想的,”莱特说,“而且,如果有琳达小姐参与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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