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自己儿女一眼,说道:“秦妈妈的手艺确实见长了。”
“呵呵,你想岔了。这可是澜儿的功劳。这几日身子不中用没胃口,多亏了澜儿。”祖母意味深长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哦?”父亲显得有些诧异。
清澜站起身,往前一步,行了个礼:“祖母,这是孙女儿应该做的。”顿了顿,她决定接过这个梯子,看了看恭身玉立的哥哥,又言:“爹爹国事劳累,为人儿女自该给父母家人分忧。只是,大哥和我能力浅薄,见识又短,只会日日陪伴祖母,让祖母开怀。澜儿只盼大哥以后能成为爹爹左膀右臂,为赵家光耀门楣。”
一番话说下来,清澜出了一身汗。偷偷抬眼看看父亲,又看看祖母。暗暗叹气,哥哥不是真的木讷吧?
只得咬了咬牙,继续道:“祖母,爹爹,澜儿并无私心,只是身处深闺内院,想着维持这等光景实在不易,大伯和爹爹一个在外,一个在京,相互帮衬。日后大哥和二哥也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罢了。不如请先生来府一同教导。望爹爹成全哥哥的向学之心。”
祖母搁下茶盏,笑意盈盈:“琦儿,难得你妹妹考虑周全。你如何看?”
赵言琦不由一震,迈步上前,一掀长袍,躬身跪地:“祖母,爹爹,澜儿所言,正是孙儿所愿。孙儿定会刻苦读书,不枉为赵氏后人!”
“说得好!”赵容诚站起身来:“希望你真能如尔所言。我会尽快为你和扬儿择一良师,切不可再行鲁莽荒唐之事。”
转身向祖母一揖:“母亲,儿尚有公事,先行一步。母亲务必保重身体。”
祖母含笑点点头。
赵容诚转身大步离去。
“多谢祖母。”两兄妹一起拜倒。
“傻孩子。你们若是阿斗,我也扶不起。你们若真心视我为祖母,我自然是你们的靠山。想你们母亲当年,可是果敢多了。现在澜儿才有了几分你母亲的性子。”此话说得意味深长。
走出福馨堂,俩兄妹齐齐松了口气,不由相视而笑。
“今日多亏了妹妹。”
“大哥不必多言。妹妹心中倒有一个疑问。”
“妹妹尽管问,哥哥知无不言。”
……
夜晚时分,思云居内一片寂静。
沐浴后犹带着一股清香,清澜坐在榻上,微微倾斜着倚靠在引枕上,隐隐透着一股娇柔妩媚和少女的清纯稚嫩矛盾却又和谐交融的惑人魅力。在旁边忙着铺床的沁雪一转头,不觉看傻了眼,想着自家小姐真是好看极了。
清澜却是在想着午后哥哥说的话。
照哥哥所言,外祖父曾任翰林院掌院,更曾是太子少傅,教的正是今上。父亲也曾拜如外祖父门下,也因此结识了当时的太子,只不知外祖父和父亲在那时的夺位之争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无论如何,这些朝政之事都与深宅中的母亲无关。她只是偶然结识了父亲,几次因缘际会之下俩人产生了感情。可是却遭到了外祖父母的拦阻。外祖父似乎认为父亲身为宰相之子,出身显贵,相貌清俊,以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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