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白云所说,她乃蒲柳之姿,怎经得这番难受,第二天便头昏眼花,懒怠起床了。
员外知晓后,自是焦急非常。坐在床前问道:“女儿,你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夜就病成这样?难道那白云道长竟是骗人的么?”
不提白云尤可,一提起来,小姐便又伤心开来:“爹爹莫要胡猜,那位道长是位正人君子,总是女儿的不好!”说罢便又翻转向里面,低低啜泣。
见女儿这付模样,员外益发心痛了。只道她真是身子不好,哪里知道却是心病。他是病急乱投医,却不巧误打误撞个正着,提议道:“既然女儿说那道士管用,不如再请他看看?”
小姐心里一动,自是无有不应。
员外原先要叫下人去请白云过来,小姐怎肯待慢了白云,强撑了起床仍和父亲一同去了清心观。
那名小道童正跟师兄弟们在观前扫地,一见还是昨天两顶轿子,连忙叫师兄弟暂且招呼,自己拔腿就朝观里跑了报与白云知道。
白云哈哈大笑道:“来得好,今夜便可事成了。”
仍留了员外在前厅喝茶,他与小姐两个独自在房里。
白云故作为难道:“本来男女授受不清,贫道该为小姐悬丝诊脉,怎奈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若要唐突,又怕冒犯了小姐……”
小姐见了他,心里已轻松了一半,含羞带怯道:“道长如此说真要叫小女子羞愧极了。小女子已知道长非那等登徒子可比,还望道长不记前嫌,搭救搭救。”
白云舒眉一笑:“小姐言重。”
小姐便微提了茜纱袖口,露出一截晶莹皓腕。白云的手指才按上,便轻轻颤了颤,只觉他指尖异样的温热。
白云看在眼里并不作声,煞有介事地听了一会儿脉,轻蹙了眉头道:“小姐乃郁气集结于胸,所以精神恍惚浑身无力。”
“正是。”
指尖在玉白皮肤上又轻轻揉了揉,又勾出那女子的一点细微颤抖:“恕贫道直言,小姐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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