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临头犹不自知的妇人,道:“收买?你夏家三房有什么好值得我花心思的,你不是想桃代李僵让你那女儿代替恋雪吗?你想给她谋划一个好姻缘?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福气享受地起!”
小温氏被吕老太太眼里的狠光给吓住了,这几年每每见到吕老太太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她从来没有想过一旦吕老太太发起狠来会这么吓人。
“你……你要干什么?”小温氏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这个时候她才隐隐有些后悔,长信侯府要整死她太容易了。
“你不是喜欢诬陷别人私奔呢,不知道夏恋爱同那个管侧门的李老头私奔的感觉会怎么样呢?”吕老太太的微微绽开了一个笑容,那笑容在小温氏眼里却犹如来自地狱般,“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不会像你那么狠,派人在中途截杀了他们,我会尽力促成这桩姻缘的,那李老头不过四十来岁,男人嘛,年纪大点才回懂地疼人!”
“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不,不对,恋爱在家里呢,有丫鬟有婆子,我不信你们长信侯府的手能够伸那么长!”小温氏尖叫了一声,那李老头都四十来岁了,听说他前任妻子还是被他虐待致死的,怎么可以这样对恋爱,小温氏几乎要跳起来了,却被身后的婆子眼明手快的按到在地上。
“不能伸那么长,你信不信就算你请了十几二十个护卫保护,我也能让人将那夏恋爱给运出来,别说只是弄出一出私奔的戏码了,就算将你们夏家一夜灭门,也不会有人查到长信侯府的头上来!”说到后头,吕老太太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身边的夏老太太,那山崩地裂的气势将夏老太太震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不稳,重重的坐倒在了地上。
这些年长信侯府韬光养晦,即便是面对家势低上好几等的夏家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这让小温氏渐渐的忘记了彼此之间的差距,一朝被迷惑,做下了这样的糊涂事。
小温氏的心头一点点涌上恐惧,突然身体一抖,道:“我错了,我给她偿命,你不要对恋爱出手,她是无辜的!”
小温氏想要上前抱住吕老太太的大腿,却被后面仆妇死死的按住了,只得连连磕头求饶,不一会那额头便已经头破血流。
吕老太太面上的神情丝毫不变,后悔,如果便是恋雪够机智,她上哪里去找后悔药去,她好好的女儿下嫁给夏家,最终却因为难产而死,如今女儿唯一剩下的骨血还要被如此算计,毁了名节不算,还想要她的命,甚至恶毒到想让恋雪连死都清白不保,这样的人她就得就算是将她一刀刀凌迟而死也不为过啊!
夏老太太早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炸弹炸地快要昏过去了,整个人的神情很是萎顿,好不容易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走到吕老太太的跟前,眼一闭,跪倒在她的跟前道:“侯夫人,还请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那又有谁来怜惜我的外孙女,你们夏家的人简直厚颜无耻,一面指望着我们吕家为你们铺桥搭路,一面又不善待我嫣儿的骨血,当初在通州的时候,我儿尸骨未寒,夏陶渊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娶了赵氏,夏翎堂堂夏家嫡子被几个丫鬟欺负,恋雪一个嫡长女被放逐到破山庄,你这个做祖母的偏心贪下我儿的嫁妆,这一桩桩一件件,所有的事情就算个清楚,你不要以为我们长信侯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肮脏的一塌糊涂的家族不如就这样毁了算了!”吕老太太这一辈子能将整个长信侯府打理的齐齐整整,几个儿子个个都是人才,这样的人物岂是一个慈悲的主。
“让他进来,我倒想看看他这回子要如何为她的嫡长女讨回公道!”吕老太太对着夏老太太说完这句话后,便朝着另一个方向吼了一声,接着便看到夏陶渊面无血色,踉踉跄跄的从里头走出来。
夏老太太看到儿子不由得喊了一声:“儿啊!”
夏陶渊只觉得脑海里轰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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