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完了……”舒澜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亏得睿王慧眼识珠,这才有了这天作的姻缘……”
舒沫嘴角一撇,心道:哪是什么慧眼识珠,分明是逼上梁山!
忽地大腿一痛,低头一瞧,原来夏侯烨的手从桌下伸过来,掐了她一把。
舒沫俏眼一瞠,夏侯烨若无其事。
孙瑜眼尖,这桩桌底公案瞧得一清二楚,却不敢戳破,清了清喉咙:“喝酒,喝酒~”
“什么世家大族,全是狗屁!”舒澜说得兴起,竟是滔滔不绝:“想当年,谁把永安候舒家看在眼里?现如今,咱们舒家若是称第二,谁人敢称第一?”
舒淙听他话说得过了,忙拉他的袖子:“三弟,你醉了~”
“我没醉!”舒澜摔开他,大声道:“清醒得很,高兴得很!”
舒淙忙去抢他的酒杯:“不能再喝了~”
“两位舅老爷来了,我高兴!二哥订了亲,我更高兴!”舒澜拍着桌子:“哥高兴了,还不许多喝几杯?”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孙瑜啼笑皆非,又不敢笑:“喝酒,喝酒~”
舒沫心中一动。
李氏只有这一个嫡亲的儿子,性子本又挑剔,东挑西拣的,舒淙才拖到二十二订亲。
舒澜的情况又不同,说是比舒淙小一岁,实际只小三个月,因是庶出,婚事才迟迟无人提及。
虽说如今永安候府在大夏炙手可热,可一来柳氏对他本就只有面上情,他的婚事自然不上心,二来他早几年便跟了夏侯烨办事,舒元玮也不敢做这个主。
她自己觉着舒澜这几年虽大有长进,性子还是象个孩子,因此也未刻意去替他物色对象。
几个原因一加,舒澜的婚事就给耽搁了。
本来夏侯烨的意思,是想要在舒家两兄弟中挑一个跟木婉兰成亲的,谁晓得人算不如天算,邵惟明偏偏这时跑到大理,让夏侯烨改了主意。
这事本来极机密,也不知他从哪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心里不痛快了,在这籍酒装疯
“得,知道你高兴!”舒淙滴着汗,手忙脚乱地去按他:“别喝了,啊?”
“二哥,你能有今日,全亏了七妹,可不能忘恩负义!”
“是,沫沫的好,我都记着呢,忘不了~”
“……看看,一屋子全姓舒,不知情的人冷不丁走进来,还以为是永安候府……”
“他醉了,我送他回去。”舒淙忙捂了他的嘴,连拖带抱地把他拖了出去:“失陪,失陪……”
孙瑾骇了一跳,手中杯子“啪”地摔在地上。
“呵呵呵……”孙瑜干笑,拿杯子的手不住发抖:“喝酒,喝酒~”
舒沫好气又好笑:“时间不早,两位舅舅也回去歇着吧。”
孙瑜孙瑾如蒙大赦,拱手道别,头也不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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