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八月初,孙瑜和孙瑾结束了京里的营生,来了大理。
舒沫把人安排在外院,跟舒淙,舒澜兄弟俩的住处只隔着一道围墙。
把行礼安顿好,引着去拜见了老太太后,晚上舒沫在紫竹院设了家宴,替两位舅舅接风洗尘。热热闹闹一大桌,细数起来,泰半是舒沫的娘家人。
这中间,因着孙姨娘的关系,舒淙与孙瑜孙瑾有过一面之缘,舒澜和夏侯烨却都是头一回见。
而孙瑜更是因为那年幽州的通敌案,对这个外甥婿心有余悸。
冷不丁同桌吃饭越发的如临大敌。
饭桌上的气氛便免不了有几分僵冷,好在有舒澜在中间插科打诨,努力活跃气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发现眼前的睿王,似乎远没有传说中的面目可憎,兼之,见他对舒沫体贴周到,照顾得无微不至,提在半空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一些。
“七妹,”舒澜喝得高兴,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执着酒壶:“三哥敬你一杯。”wtoa。
夏侯烨长臂一伸,把自己的杯子递了过去:“我替她喝。”
舒澜向来是个没正形的,虽说跟着夏侯烨这几年,办事能力大大提高了,正式场合上也能拿腔捏调地说几句场面话,今晚没有外人,又多饮了几杯黄酒下肚,说话便没了遮拦了。
“我问你,”舒澜斜着眼睛看他:“今儿你是妹夫,还是王爷?”
夏侯烨不动声色:“既是家宴,自然是妹夫。”
“我再问你,”舒澜仗着酒意,指着鼻子问:“三哥大,还是妹夫大?”
孙瑜听得冷汗直流,放下杯子冲舒沫猛递眼色。
舒沫却只是笑吟吟地看戏,不肯把话题岔开。
“论年纪,我比你大。”夏侯烨依旧不动声色:“论辈份,自然是三哥大些。”
“好!”舒澜一拍桌子:“做哥哥的要自个妹子陪着喝一杯酒,你推三阻四算怎么回事?”
“我没推也不阻,”夏侯烨气定神闲:“只是替她喝。”
“她又不是没嘴!”
舒沫笑道:“我不擅饮,以茶代酒可好?”
“不行!”舒澜瞪着舒沫:“这杯酒,三哥是代咱们舒家敬七妹的,这一杯无论如何得喝。”
舒沫无奈,只得接了酒壶过来:“要敬,也该是我敬三哥。”紫院人瑾。
“你行不行?”舒淙担心地问。
“一杯,当无大碍。”舒沫微微一笑,饮干杯中酒。
“这才有点意思!”舒澜很是高兴,大声道:“七妹最大的本事就是扮猪吃虎。明明会饮,偏生诸多借口!想当初,在候府装得胆小懦弱,全家人都被你瞒得好苦……”
孙瑜孙瑾忆起之前种种,各个深有感触。
“……当日新婚被劫,林府退婚时,三哥真以为你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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