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抚平,他知晓这个女子是不一样的,她有自己的执念,自己的思想根深蒂固,若要她走出自己的世界必将难于上天,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有他在这里,他绝不会让她孤身一人守着那座空城看时光流逝,看岁月变更,最后孤身一人老去,死去,绝对不会让她孤身一人坚强的来,坚强的走,在他眼中,哪怕她再是坚强,再是聪慧,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有着女子该有的喜怒哀乐。
“怕……”珊瑚冷笑出声,“我若是怕岂能活到今日,岂能成为凌王得力的助手,二少,我不是夜妾,你不要用如此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是珊瑚,是思韵楼的珊瑚。”
“珊瑚,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小女子。”诗君崎低笑出声,对于珊瑚的歇斯底里好似没有察觉一样,眉目温软,笑容坦荡。
那样洒脱肆意的笑,哪怕是珊瑚也再是生不出更大的脾性,何况她向来冷情自主惯了,只是片刻便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下敛去了脸上的怒意,缓缓勾起一抹风淡云轻的浅笑,“二少都是这般哄女子开心的么。”
那笑疏离淡然,好似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珊瑚,那个高强耸立孤立无援的女子,诗君崎虽然不喜欢,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是有些无奈的一笑,“珊瑚,我家君儿性子任性调皮,哪里需要我去哄,*她的人太多了。”
提及诗艳色珊瑚身上的刺一点点收了去,“二少,我不会去巫族。”那个地方她发誓她一生都不会再踏足,她早已不是夜妾,不是巫族的人。“二少这景色也欣赏了,大道理也讲了,若然无事的话随意找间绣房将我放下,我自可回去。”
“你不想去,我们便不去,等你想去之时我们再去。”诗君崎点了点头,没有半点要反对的意思,突然起身朝着马车的方向而去,终是不耐烦了么,珊瑚本以为诗君崎是要丢下她离去,这样也好,虽然得在这里呆上些时辰,不过也不是没有离去的法子。一路上她留下过不少的暗号,却一直无人寻来,想来是被诗君崎毁去,若然他离去,她自是可以寻到自救的办法。这么多年,虽然是帮殷秀做事,可是殷秀对她还算宽松,对于她建立自己的小势力也不干涉,只要她仍旧提供他想要的信息。这也是她跟了殷秀这么久的原因,殷秀早已与她讲明,他们只是合作的关系,只不过合作的终结得由殷秀说了算而已,如此时机那合作的关系怕也要到尽头了,她也可以离开这是非之地。
珊瑚还在思索的当下,却见诗君崎从马车里取了食物过来,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带来的,那食物还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和热气,如今想来,她似乎从未吃过干粮和冷掉的食物,荤素搭配,一点也不马虎。这个男人,分明是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珊瑚莫名有些气结,“二少,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何况二少还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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