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何德何能有这般呼风唤雨的能力?将军莫折煞了卢某…”
随即话锋一转,面色一寒,冲李信道:
“难道这就是大将军的意思?”
卢金吉气场十足,堪比当朝大学士,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多大的官员,实际上仅仅是一介商贾而已。李信直视着此人,他终于弄清了此人前來的目的之所在,为得就是示威,就是在告诉他李信,沒了他卢某人,即便是手握重兵,也得缩起尾巴來。
“哦?你这是在质问本帅?”
“不敢,事关全程百姓福祉,不敢不直言…”
看到卢金吉如此一本正经的模样,心中本來腾起一股火焰的李信反而笑了,一个想法在他脑中成型。
“如果本帅是你,现在只会做一件事。”
卢金吉一愣,他沒想到李信似乎并不吃自己这一套,不但沒有气急,反而连说话都不紧不慢,就好像从未将自己放在眼里,这不禁让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几份急促。
“大将军此言何意?”
“本帅若是你,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家收拾行囊,离开太原,离开山西,永不回來…”
“你……”
卢金吉指点李信,神态语气早就沒了刚刚进入厅中之时的虚假伪装。不过,他不明白李信话中其意到是真的,李信这是在向他叫板,要将他驱逐出太原?他敢,借他几个胆子,怕是也沒有这份能力。
随即啪的一声,将卢金吉吓的从椅子上噌的站了起來。
只见李信以右手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牛蛋何在?”
“牛蛋在…”
李信一指卢金吉,断然道:“嫌犯卢金吉主动投案自首,还不将他押了下去?”
牛蛋先是一愣,然后欣然领命,上千一把将卢金吉拎了起來,扔出厅中,对门外左右亲兵喝令。
“人犯卢金吉投案自首,绑了,送宪兵大牢里去,好生伺候着,不得怠慢了…”
李信口中的嫌犯到了牛蛋口中就成了人犯,伺候二字也加重了语气,亲兵们心领神会,按住卢金吉将其五花大绑,全身的骨头都勒得嘎嘣作响,弄的他便像傻猪一般惨嚎。
“李信,你敢擅自……”
早有亲兵准备好了破布,团成一团塞到他口中,又用绳子勒紧了防止他吐出來。卢金吉睚眦目裂,奈何只能发出阵阵呜呜之声。
牛蛋极为兴奋,回到厅中请示李信该如何处置这厮,谁知李信却交代下來,不得伤了此人,要好生养着。
这让他大惑不解。
“抓都抓了,就应该重刑伺候,让他将罪状招了,签字画押,谁还敢聒噪?”
李信笑了,也不反对,而是交代下去,让他依言而行。
当天,一则消息如惊雷一般,炸响太原全城。卢老爷向总兵府自首了,承认了是自己煽动罢市,伪造张阁老家地契欲霸占田产等罪。
消息是最先由总兵府的杂役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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