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同伙和这么多人的面使劲压了压,没有发作。
检票开始了,老嫂子站起来就往厕所里走,老哥哥一把把她拉住“干吗去?”
“瞎眼!没看见检票的!”老嫂子没好气的低吼。
老哥哥把票塞给老嫂子,自己躲到厕所里,一待就是1、2个小时。
出来后,老嫂子摁着老哥哥那个骂“死孩子,我连个烧饼不舍得吃,你倒好,还买票,你说你买票干正事也行,还跟踪我,受那些嚼舌根的调唆,看我养野男人是不是……”
老嫂子那个心疼那张票啊,那得废掉她包里多少件瓷器呀!一路上,老哥哥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巴巴的为老嫂子服务,老嫂子只拿个侧脸对他。回来后,老哥哥脸上多了几许笑容。
由于常年的餐风露宿,在外面吃吃不好、喝喝不好、睡觉还不知道躲在哪儿猫一宿,这人能吃苦,可这身体她受不了。老嫂子病了。得了胆肾结石。在医院一躺就是几个月,在家一养就是一两年。老嫂子住院的日子里,老哥哥精心伺候,有人讥讽他比对自己亲妈还好。老哥哥的母亲甚至颤颤巍巍的问他“等我病了,你也能这样对我吗?”
老嫂子病好了,可身体早已被她透支,的确不行了。她再也背不动那么重的货物,也挤不上那么长的火车,火车进站提前跳车的本事更是施展不出来了。
为了他的4个狼崽子,为了这个家,侍弄了半辈子庄稼地的老哥哥走上了经商的道路。说是经商实际就是倒买倒卖,从中混点差价,再就是赶集串巷的卖老鼠药。正是靠着这条路,他不仅为4个儿子娶了媳妇盖了房,还练就了一个绝学。老哥哥的绝学就是配老鼠药。他配的老鼠药说让老鼠几步死,老鼠就会几步死。
起初大伙不相信,都说老哥哥吹牛,有人说他“别吹大了,吹破牛皮就没法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