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路旁的沟里就去了。老哥哥像被摘了心、剔了骨,以前和老嫂子打架不过两天就嘿嘿笑的他,嘴巴撅的能拴8头驴,本来脸就长的像驴,这一耷拉比马脸都长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半夜三更,小儿子一句“想俺妈”老哥哥就嗷嗷的哭,那哭声让整个村子都心酸。
一手当爹,一手当妈,日子越过越紧,越过越难,老哥哥实在撑不下去了,就结了第二次婚。俗话说“一窝热,一窝凉,一窝不是一窝”。
老哥哥本来就疼孩子,如今又给孩子娶了后妈,心中的那份无奈与歉疚恐怕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老哥哥的心重重地歪在孩子们身上。头几年和新的老嫂子没少磨合。老哥哥不再动手,只是吱喎叫唤,老嫂子冤的嚎啕大哭,一哭就是半宿,那几年老嫂子的哭声成了小村庄夜晚不定时的奏鸣曲。
起初还有老的、少的、亲的、近的去哄去劝,渐渐地人们发现,老嫂子一号,老哥哥就蔫到一边儿去,慢慢的去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老嫂子的哭声和村里间或的狗吠相伴。
老嫂子经常外出经商,说是经商,可没人见她带出去过什么,也没人见她带回来过什么,只见她孤孤单单一个人出去,轻轻松松一个人回来,而且一去就是一两个月。
于是有人开始怀疑老嫂子去了她那离了婚的老公的家,便不停地埋怨老哥哥不该贪图老嫂子的钱娶她,老哥哥欲分辨,可哪儿有他分辨的份儿。大家认准了的事,当事人是一辈子也说不清的。就算是到了现在,已年过七旬,老哥哥依然没有摆脱那个骂名。说的人多了,老哥哥也有点信以为真。于是就跟踪了老嫂子。
当看到老嫂子背着那一包硕大的瓷器狠命的往火车上挤时,老哥哥忍不住从人缝里挤上来伸手托住那沉重的大背包。老嫂子从胳肢窝里扭过头来感谢好心的帮忙人。一看是老哥哥那火忽的就窜到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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