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我是家中老幺,两位哥哥都在嵩阳仙院。”说着齐城,自家又何尝不是呢?
“我也是老幺。”滕微嘿嘿一笑。
“我是老二,哥哥也去了嵩阳。”郯沂目光沉沉,不开心的样子。
“所以还是来白鹿洞好呀。”我去拉他们二人的衣袖,“若是去了嵩阳参选入室弟子,说不定连自家哥哥都争不过。”
“是呀是呀。”
“也对。”
······
清晨,众弟子卯时集合在棂星门院。师兄莒子在院中统领,第一堂练剑课就由他来我们。
“我先做一遍,你们跟得上的便跟,跟不上的先仔细看着即可。”,
莒子立于练台之上,左手拿剑鞘,右手出剑,寒光一闪,身形如行云,收放自如,变幻莫测,最终百形合为一形。
一套剑法下来,练台上竟只剩我与吴太两人。
一上午的课程结束之后,大家都有些累了,匆匆吃过午饭之后各自回了寝室。下午的课程是修习心法,我见太阳大得很,便熬了些酸梅汤给几位师兄送过去,最后送的人是吴太。
我敲了敲门,然后问道:“吴师兄,我熬了些酸梅汤,喝些吧。”
屋中传出了声音:“不必,你去给其他师兄师姐吧。”
“可是师妹还有几招招式想请教一下,我看你练得最好了。”
我还想说什么,门却开了,吴太微一颌首,“进来吧。”
进入他的寝室,放下酸梅汤,我看到屋内陈设十分简单,几乎没有私人的东西。
他自顾收拾着东西,似乎是昨天偷懒没收拾完,“我看莒师兄示范时,只有你与吴师兄能跟得上,你怎么不去找他,反而来请教我?”
“跟得上是跟得上,若论学得好,还是齐师兄。”我走到他的身后,“我来帮你吧。”说着,我去拿他的包袱。
“不必!”他伸过手来抢。
“啪!”一声,一轴画卷掉落在地,散了大半。但见画上一蓝袍男子画像。
“这位是······”我将画像拾了起来。
“家父。”他立马夺了回去。
“原来你这般思念他?”吴太的父亲是前任吴城城主,于十年前暴毙,留下年仅七岁的长子继位,那时吴太是两岁。
“是哥哥教我带着的,以此勉励,不负阿爷期望。”他快速收起了画像放在案桌一角,别着发红的脸不看我。
我憋出一句:“先城主甚是英武。”
“你哪招不会?我教你。”他的语气突然放得温柔。
“第二招。”
他为我演示着,我偷偷将目光投向那卷画像。画像展开时,我看到画面整洁如新,边角略微泛黄卷边,可见此画深得主人珍视,但年数一长不免磨损,先父的画像既是自勉用的,那理应挂起来,那磨损的痕迹却是时常伸展、摩擦所致,必定是私藏之物。齐芃在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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