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师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阿楼,我和郯师兄一转头的功夫你就不见了。”滕微跟在郯沂的身后问道。
“我好奇,想来楼上看看。”我应付着。
“这里有什么好书吗?”滕微说着,走到了我身边,眼睛盯着我身后的书架。
“书定是好的,只是我看不懂······”我微红了脸,将脸移向别处。
“一楼才是我们新晋弟子的书,高层的书你看不懂是正常。我们下去吧,方才我和滕师兄在一楼看到好几本有益修行的书,不如借来看看。”郯沂说到。
“好,我们这便下去。”
三人在一楼的书架共挑了十本书,相约看完自己手中的书再交换着看。
傍晚。
我回春风楼的时候在楼下遇到了左院长的弟子五人,听他们谈话的意思似是要去聚仙楼聚会。我跑去问滕、郯二人,我们要不要聚?
郯沂说:“我倒是不在意这些虚的。”
滕微说:“他们五人都是来自不同的城齿,且相距甚远,入院一年也不甚熟悉。我们三人的家乡本就是临城,入院以来也常有交流,不必像他们那样。”
郯沂想了想说到:“聚仙楼铺设华丽、菜品昂贵,还不如我们三人寻一处清凉地,将晚餐进去,也算风雅。”
滕微提议:“我从前游院时见到延宾馆东南,左翼山下,有座勘书台,风景不错。”
勘书台西对五老峰,下临圣泽泉,崖石峻峭,涧水湍急。临水而坐,波光粼粼,凉风袭人。我记得那天月牙弯弯,似是预示着一个美好的开始。
我们吃饱喝足后开始谈天说地,师从一师的缘故,谈话间亲近了不少。
我喝了一口滕微从家中偷拿的果子酒,说道:“齐城子一向攻学嵩阳仙院,本届却送了次子来白鹿洞仙院。”
滕微回道:“送入嵩阳仙院的齐城长子齐营一入院便得了‘大师兄’的称号,师长无不称赞,同窗无不敬畏,好不威风!”
郯沂冷笑一声,“如今嵩阳仙院的的院长正是齐城城主的亲弟弟,齐营入嵩阳仙院还不如同回家一般!这嵩阳仙院姓了齐,再送次子入白鹿洞,莫不是······”
滕微想了想,“按理来说,当年齐城主是嵩阳大师兄,院长的位子轮不到弟弟。可惜当年始祖魔王羽化之后不问世事,齐城陷入百家口水讨伐战,齐城主是位极其爱惜名声的人,整日忙于为齐城开脱,这嵩阳院长的位子才落到了当今院长的头上。”
我叹了一口气,“自始祖魔王羽化之后,齐城怕是再难回到昔日辉煌了。”
滕微拍了一下我都肩膀,然后笑道:“我想起今天碰见东楼的五个人,齐师兄与吴师兄因走位有些争执。”
“是不是都想走中间呀?”我问道。
“自然,齐师兄在齐城被他哥哥压一头,到了这里还不整个老大?”
“呵!”郯沂听了也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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