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发病了就什么都不记得。
就像这个周末,他回到家里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
哥哥纪云天好像对三位颂扬者说了几句道谢的话,然后牵着一个稚气的男孩朝轿车这边走来。
脑中思绪乱了好一阵,纪云洲才从靠背上立起。
眼光不经意的,再度追随着,已经快要走出林间的三位黑衣礼服中年男子。
前方停靠着几辆车,有个身姿曼妙的女人拿着手机在前方的车旁转来转去的打电话。
看到从林间走出来的几个人,她赶忙结束这通电话。
并且朝纪云天迎了上去,此刻,坐在轿车后座上的纪云洲才看清打电话的女士是他母亲年轻时一起做生意的挚友,杜曼珠。
“云天,还是你们兄弟俩孝道!不枉你们爸妈都走三年了,你们还这么惦记着,真是好儿郎!”
纪云天微微低着头,声音哽咽:“这是做儿子应该做的。”
他和杜曼珠讲了几句话,微微颔首后牵着小男孩走到轿车旁拉开后座车门,把小孩塞进车里。
看到醒来的纪云洲,纪云天窝进驾驶座微微朝后面看了眼,忧伤的眸子定了一下:“云洲你醒了?头不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