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低着脸,大手牵着小手。
黑衣礼服男子念完,当他们互相鞠躬道别时,纪云洲看清了那隐在黑伞下的一张熟悉至极的脸庞,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纪云天!
那么他们这是在——
悼念他的父母!
纪云洲一时胸腔热流涌出,花了两分钟才回过神来,他明白逝去的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正在上大学时的自己,除了哥哥,别无其他亲人了。
可他很是纳闷,之前的他不是因为一次事故昏迷了吗?
他还做梦自己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初中年纪。
那年他正是在初中时,去围观一场国际医学大会,偶遇了他的导师。
一个神秘的医学界导师,将他带去了与世隔绝的实验室。
那时没能在家送父母一程,这次的他,又与父母错过了最后一别。
父母家人是他唯一的温暖所在。
不该啊!真不该!
他扬起拳头朝脑袋狠砸下去,整个人气脉快要颠倒了一样头昏心颤。
他到底怎么了?
隐约记得别人对他说过,他这病叫臆想症,是那次事故遗留下来的。
时好时坏。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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