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不对,就还得再找你,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多来你家拜访几次,而且你妻子也对这个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多跑几趟我们倒也不在乎,毕竟这就是我们的工作性质。”
“别别别!”杜承泽闻言赶忙摆手,“那不好那不好!你们这工作也挺辛苦的,我哪能一遍一遍的折腾你们!说真的啊,我不是怕瞒着你们,我是怕传来传去万一再传到我老婆耳朵里,回头又要跟我闹。
不怕你们笑话,我前段时间有一单生意砸了,真的是消沉了一阵子,在家里头也没少被我老婆念叨,那日子过的……实在是不怎么轻松。
我这个人呢,能力自认为还可以,但是这个社会上不是你有能力,你就一定能有机会的,想要成功,很多时候需要的是本钱。
我能有今天的收获,确实离不开我岳父的帮衬,可以这么说,没有我岳父帮我奠定一定的高度,我努力的话,也不至于一事无成,但是肯定到不到现在这个程度,做人要客观公平,我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但是你们也明白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因为我岳父对我比较扶持,愿意栽培我,再加上我老婆又是个独生女,所以难免的,她在家里面,心情好的时候还没什么,心情不好了那个心态上就会有一点微妙。
我虽然也有这方面的苦闷,可做人还是得有良心讲道理,你们说对不对?不能岳父帮衬的时候就觍着脸接受,等到老婆那这个出来说事儿的时候,就一翻脸,满嘴都是男人的自尊心,什么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取得回来的吧!
那我能怎么办!不就是多忍让着点儿,多担待着点儿,想一想岳父对我的提携,想一想我老婆比我小六七岁,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我们调查的是你们同学聚会在农家乐里出的事,除非你老婆也去参加聚会妈耶住在农家乐了,否则我们应该不需要和她对话。”纪渊对杜承泽点点头没表示理解他强调的自身处境,“你说的到我们这里,也不会外传的。”
“行,我信你们!那我就跟你们说句实话吧,这话要是让我老婆知道,她真的要大闹一场。”杜承泽干笑两声,“我那天晚上跟人约了打牌,所以没在农家乐那边住,出去打了半宿的牌,傍天亮才又开车回去的,回去稍微收拾收拾,吃了个早饭,从又跟我几个同学一起走。
然后我回到家之后,困啊,就倒头睡了,还没睡多一会儿呢,胡睿就给我打电话,我当时睡得昏头涨脑,都不怎么清醒,他跟我一说,我脑子里头的第一反应就是我要是让我老婆知道我跑出去打牌了,她非得把我脸都抓花了不可!
当时就害怕被我老婆知道我能早回不早回,宁可出去跟人打牌也不早点回家来陪她,所以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胡睿,跟他约好了什么我们三个人同一版本,同进退,谁都别惹什么麻烦,毕竟影响不好。
我哪能想到他这个人这么孙子啊!这边跟我说好了,那边一扭头就叛变了!也怪我那天一脑子浆糊似的,不清醒,被他一说我就答应了,也没说想想清楚,这个人大学时候就满嘴跑火车,一点儿都不靠谱,我怎么能信他!”
“你那天晚上是几点钟从农家乐离开的?”夏青问。
“哎哟,这个你容我想一想啊……”杜承泽仔仔细细的回忆起来,“我那天是先跟同学一起吃饭喝酒的,然后饭吃到中间的时候我朋友给我打电话,约我去打牌,我说我这儿同学聚会没结束呢,他们说就是这样才得去啊,不然等同学聚会结束了,哪还有机会把我叫出去。
我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儿,所以后来就刻意的没有再喝酒,毕竟酒驾这种害人害己的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也跟人约好了,等我把之前喝的那点酒代谢代谢,开车稳妥了我再过去,他们先玩儿着,别非得等我。
我几点出发的……我还真没注意,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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