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他们两个是‘狗肉上不了酒席’,而且他们彼此又关系特别好,当初又为什么要选择和他们两个一起串通?”纪渊问。
“他们找上我的呀,我当时也觉得有点懵,毕竟你们方才也看到了,我参加这个同学聚会的事儿,家里头就没有怎么太支持,是我觉得毕竟十年没见,还挺怀念一起念书那些日子的,所以坚持要去参加。
你们说,我这离开家一出去就是好几天,又不是为了生意,又不是为了什么正经事,我老婆本身就有意见,结果这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怕她拿这个说事儿,跟我闹腾,我也吃不消。
当时胡睿跟我说,我们仨都是倒霉蛋,如果我们也和别人一样,早走一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好好的非得待到最后,搞得那么头痛!”杜承泽揉着太阳穴。
“既然说到这儿了,那我也顺便一问,你为什么选择留到最后再走?”夏青问,“既然你妻子对你参加聚会的事情并不支持,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回家?”
杜承泽苦笑:“刚才你们不也都看到了么!我老婆那个人,别的没有什么不好的,但就是公主病比较严重,心情好的时候其实也挺可爱的,但是遇到心情不好的时候,上来那个不依不饶的劲儿,就有点难缠。
我比她大,又是男人,肯定是要让着她的,但是大家都是人,是人就有情绪,我有的时候也觉得怪累的,有些哄不动,也想躲个清静。”
说完之后,他又重重叹了一口气:“真是有钱难买早知道,我要是早能料到会这样,别说是早一天回来,我干脆从一开始都不会去啊!”
“所以你怕惹上的麻烦是指什么?”纪渊又问。
“嗯?”杜承泽忽然又被纪渊把话题拉回来,还有一点没跟上节奏似的,愣了一下才说,“哦,不就是柳丹扬出事了么!胡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事儿呢,知道了吓一跳,毕竟前一天还活蹦乱跳的那么一个人,第二天一大早上忽然就跟我说已经死了,你说这吓人不吓人。
胡睿跟我说,我那天晚上自己一个人住一屋,最好是让我跟他和常元龙说得一样,这样我们仨就互相都有个证人,免得说不清楚,我当时脑子也是有点懵,所以就答应了,他跟我说怎么说,我就怎么跟你们说的。”
“你这么听胡睿的安排,就不担心他和常元龙两个人里面有杀害柳丹扬的凶手么?”夏青希望杜承泽对他这种言听计从的态度作出解释。
杜承泽尴尬的用鞋底在地面上蹭了蹭:“应该不至于吧……他们俩大学的时候跟柳丹扬和南琴的关系,比跟我关系都好,柳丹扬一个女同学,他们之间能有啥仇恨啊,前一天晚上还把酒言欢呢,前脚喝完酒,后脚把人杀了?不能!”
“所以前一天晚上你去了哪里?”纪渊等他一说完,就立刻又发问。
“我、我就在农家乐里头睡觉啊!”杜承泽被问得突然,一愣神儿就迅速做出了回答,“我自己一个人住一个房间里,所以怕说不清,就……”
纪渊对他摆摆手,示意他不需要继续说下去:“如果你自己相信你的那套说辞,从一开始你就不可能答应和两个原本关系就没有多么亲近的同学一起串通说谎,毕竟清者自清,放弃了真相去伙同别人一起说谎,一旦谎言被戳破,就算你说最初的真实版本,谁还会相信你?反而给自己增加嫌疑罢了。”
“如果方才在家里,你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拿这套说辞出来搪塞我们,我们还能多少理解一点,现在都到了你的这个‘避风港’里头了,还这样可就有点没有意义了。”夏青用比纪渊柔和一点的态度对杜承泽说,“你不是怕麻烦么,什么是最可疑避免麻烦的?当然是实话实说,实事求是了!
不然你现在尽管用别的什么版本来糊弄我们,我们回去确认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