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辗转吮吸。吻了半晌,他稍稍离开了她,喘息着说:“只有唇最真实,我喜欢的还是你。”说着,他便轻轻在她耳后摩挲,找到边缘,揭下那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因为隔得进,秋沫可以看到他眼里那个倒影,自己模糊而美丽的影子,还有他眼里毫不掩饰的热切。当他再次吻住自己的时候,秋沫的心又开始狂跳,她享受地闭上了眼,双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了他的脖子,沉醉在他粗暴的吻里。
身子渐渐倾斜,直到他沉重的身子压上来时,她才醒悟过来,但是此刻的她已经舍不得推开他了,因为他大手正留连在她柔软上,激起一波又一波熟悉的电流,电得她浑身都酥软了。她知道,她是想他了,不然身子也不会这样地不受意志的控制,意志明明不断地说“推开他,推开他”,可是身子却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摆动,享受着他的爱抚,也渴望着他的疼爱。
这一夜,聂情飞像是疯了一般,也不顾他刚好的腰,拉着她抵死缠绵,两人直到后半夜才筋疲力尽地睡去。
……
在那座城里停留了一天一夜,一行人便再次启程。
有了那一夜两人不管不顾的缠绵和水**融,两人之间都流动着一种莫名的气氛,似暧昧,似疏离,连风云二人都看出了他俩的不对劲儿。
这两人,到底是和好没和好啊?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一行人到了东溟与西熵的边境处,那几十万大军也刚好抵达,两处人马一会和,留下一部分人马驻扎,剩下都都要跟着聂情飞回京。来边境迎接聂情飞的官员也不少,汇聚到一起,自然又是一顿酒宴。聂情飞怕麻烦,都推拒了很多,但是犒劳军士的那次还是要去的。而秋沫便把最后的赌注放在了这一次饮宴上。
这次饮宴,除了守城站岗的士兵之外,三军将士都要欢庆,王上早就下了封赏,鸡鸭鱼肉也备齐了,众将士只待好好庆贺一番,从此,可以与东溟匹敌的西熵被彻底打败,连着那些与西熵合谋的小国们也一并收服,东溟的领土扩大了将近一倍,至此,东溟王朝也达到了鼎盛时期,在这样一个好日子里,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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