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自觉地坐得离他远了些。
正在这时,就听外面驾车的聂云来了一嗓子:“爷,前面道路崎岖,可能会有些颠簸,两位小心着些。”
话音刚落,车轱辘就碾在了一块碎石上,秋沫赶紧伸手去抓马车的横条,手抓住了,身子却依着惯性往前倾,而软榻上靠着的聂情飞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往自己这边扯,秋沫便摔到了他的身上。
只听聂情飞一声闷哼,状似痛苦地蹙了蹙眉,秋沫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脸对着脸俯视着他,问:“怎么了?”
聂情飞龇牙:“你压着我腰了!”
秋沫有些窘迫,正要起身离去马车却又是一颠,秋沫手一软,身子趴了下去。
吧唧
秋沫只觉嘴唇传来一丝疼痛,而她此时和聂情飞脸对着脸,嘴对嘴,想必她的唇就是被他的牙齿给磕破的。她气愤地拧起了眉头,正要伸手推开他,他却嘴唇一动,含住了她的唇,含住就不说了,他还状似无意地深深吮了一口。
“喂,你干什么!”秋沫又气又窘,撑起身子就要走,后脑勺却被他一把扣住,只见他染着鲜血的红唇妖异非常,偏偏那厮还扯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来,然后砸吧砸吧嘴唇,像是在品尝着味道,不等秋沫挣脱,他突然一惊,一只长长的手指指着她的嘴唇道:“呀,又流血了,别浪费!”说着,在秋沫万分错愕和不情愿的目光注视下,他再次一口含住了她的顺,吮吸着。
伤口被他的动作弄得很疼,秋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肿了,但是她明明在上,却没处于有利的形式,后脑勺阵地一丢,她的脸就紧紧贴着他的,想挣脱都不行。
秋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没有丝毫办法,她心想:不想,姑奶奶好不容易在上一次,以前都是被他压在身下,他还变着花样折腾自己,今天自己在上,他有伤动不了,总得欺负过来,一雪前耻才行!
正想着,她的动作已经先思维一步紧紧地抱着了聂情飞的头,下意识地学着他霸道的样子,小嘴脱离他的唇的纠缠,一口含住他的下嘴唇,心下感叹:这厮嘴真大,她怎么就不能一口包住他的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