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他会读心术吗,怎么就知道了她内心的想法,还以此来提醒她别想逃跑。
秋沫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悻悻地放下车帘,嘀咕道:“我只不过是看看风景,怎的换来将军那么多闲话。”说完,她也不吭声了,脸色不佳地坐在那儿,恰巧此时,聂情飞幽幽地睁开了双眼,偏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看了秋沫一眼,后者发现,倔倔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顿时,秋沫便听见身后一阵嗤嗤的低笑声传来,接着又是他幸灾乐祸的声音:“哟~长孙姑娘这是生气了吗?你现在是西熵国助我东溟的功臣之后,我可不敢惹你生气,要是有什么不满,就对本将说吧,本将一定都满足你。”说完,聂情飞一手摩挲着下巴,目光流连在秋沫现在这张“长孙秋儿”的面容上,还不时评头论足,“易容成这样,果然嫩多了。”
“你是在嫌我老吗?”秋沫顿时转眼,气愤地白了他一眼,却见聂情飞眼里的揶揄,她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被他耍了,索性转过头去不理他。
“呀!脖子好酸啊,长孙姑娘,可否帮忙揉揉啊?”他厚脸皮地又凑上来,秋沫翻了个白眼,冷笑道:“男女授受不亲,本姑娘还未出阁,将军你自己忍着吧。”
哼,不是一口一个“姑娘”的叫么,还以为我真吃你那套?
男女授受不亲?一听到这句话,聂情飞又忍不住低笑起来,她的身子他哪儿没看过,还管他亲不亲的。
听到他的笑声,秋沫就知道他想歪了,果然,两人在一起久了还是会心有灵犀的,对方的一个动作一句话代表什么意思,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明白过来。
秋沫不住地在心里骂着他脸皮厚,手上却把那手绢当成了他的肉拽来拽去,发泄着心中的闷气。唉,这样下去,她是没办法在白云非将思缘送到东溟京都之前去接他了,算算时间,距离一年之约不过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如果她在这段路程逃出去的话,赶去赤岭刚好来得及。
想着,她偷眼去瞟那厮,就见那厮正微眯着眼,笑得像狐狸般狡黠,手指搓着下巴,一双贼眼在她身上瞅来瞅去,似乎在盘算什么。秋沫只觉后背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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