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不利的。”苏缜似是有些不满地说,又继续向前走去。
夏初看着他的背影,无奈一笑,几步追了上去,“所以最后他栽在一个‘男人’手里。”
两人一路走着,慢慢地走到了平光门外。苏缜往远处看了看,又转头对夏初道:“夏初,你真的……想要离开吗?”
夏初看着他没有说话,凝视半晌,苏缜才点了点头,“我想把你放在我身边,希望我能给你最好的守护,无忧的生活,给你最好的爱情。可我忘了,这些东西其实连我自己都没有,如何给你。”
“皇上可以有,也一定会有的。只是,这些东西从来不是谁给谁的。”她挠了挠头,“我更想自己去创造,有自己可以掌握的生活。”
苏缜默默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唤了安良过来,从他手里结果一个包袱递给了夏初,“我让闵风去过你那里了,这些是你的东西。里面有你的荷包,还有我给你画的那张画,已经命人重新装裱过。”
夏初有点意外地接了过来,抱在怀里看了看,不知苏缜是什么意思。
“夏初,我能为你做的不多。”苏缜又从安良那拿了一封明黄的布帛交给了她,“灵峰郡富饶,风景也好。朕已让人前去传达了旨意,钦封御赐女捕头之职,享同郡主奉。不必再扮男装了。”
夏初楞了半晌。苏缜要放她走了,她却不知道是应该开心,还是应该难过;一封御旨为她铺垫了她想要的生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激的笑,还是应该感动的哭。
她想她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奇怪。
有些手足无措,混杂着深深的歉意,还有一些释然,还有那诸多诸多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
她曾经的黄公子……
苏缜上前抱住了她,“夏初,去做你喜欢做的事,去见……你喜欢的人吧。”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放手;如果可以,他真的就想这样带着她随意而行。就像那次离宫,那样在暮色中飞驰,那样与她相倚,从日落到日出,与她走遍江河的去看风景。
苏缜微微的哽咽,手臂又收得紧了一些,“告别,就不要再回头了。好吗?”
夏初咽了咽,却还是没能把眼泪咽下去,她在苏缜的怀中点了点头。
“走吧。”苏缜将夏初松开,转过了身去。
安良表情复杂地牵过马来,把缰绳放进了夏初的手里,吸了吸鼻子,“夏捕头……,你,你多保重。”
夏初抹了抹眼泪,又看了看苏缜,背上包袱翻身上马,一拽缰绳将马头调转。马甩了一下头,那缰绳一抖便踏踏地往东跑了起来。
“你要好好的!我也会的!”夏初在马上大声的喊道。
苏缜转过身来,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夏初离开的方向,直到那身影变小,直到视线中再也看不见,直到所有马踏起的尘埃与落叶,重又归于了平静。
夏初觉得告别这种事太讨厌了,无论是跟谁,无论是有准备还是没有准备。久久盘旋不去伤心的旋律,擦不净悲哀的色调,像这秋意浓。
可终归自己是要向前走的,如同时间不会停下,也不会倒回。生命里总是有人到来,也总是有人离开。
留下印迹,也留下回忆。那么多,又那么少。
夏初抹着眼泪沿官道狂奔了十几里,一直奔到一个岔路口才勒停了马。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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