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今天你可是枉了人家的一片美意。”
“兄弟,我昨晚通宵,今天又是一路奔波,我真的已经非常疲惫。”云鸥解释道,“我需要休息,然后,明天,后天,我需要……”
“需要养精蓄锐,然后明天、后天,继续沾花惹草?”如云终于又开了口。
云鸥闻言,感觉自己对如云可能误会了点什么,或者,是如云误会了自己,遂苦笑道:“我都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这闲情逸致?所以,对不起,过几天等缓过气,我再陪你打麻将。钱,债,我不会少你分毫!”
文刀接嘴道:“兄弟,你是有大智慧的人,人家的美意,你早该看出来的。就比如今晚……”
“文爷你也别尽讲好话。你就是往我脸上贴金,有些人也是不识得的!”如云哀怨道。
“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蔚媚儿直率道,“我可以明白无误地告诉你,本来……”
“本来,麻将也挺好玩的!”如云打断了蔚媚儿的话,接着说道,“可是,有些人那么扫兴,算了。先不玩了。都散了吧!”
云鸥转怒为喜,连声道:“对对,先散了,先散了。我可不希望我们之间打的是最后一次麻将。你说对吗,如云?”
如云白了云鸥几眼,却又狼吞虎咽起来。
“散什么散呢?你瞧,人家的晚饭都还没吃,哈哈!”文刀也打着圆场。
云鸥见状,心忖:“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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