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灵,那又如何解释这些幽灵岛时隐时现,而那个海底遗迹也时隐时现呢?”
青木摇头道:“石头上的精神力消失,不见得代表那个塔卜就失灵了吧!也许不同位置的塔卜,精神波动强度本来就不同呢!”
苏蕙兰陷入了沉思,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你说的有道理,我忽视了这一点,精神强度可能就是机关的一种设置,用不同的波强来控制整个机关的功能。”
“那么,到底怎么打开这个机关呢?”佩特鲁不耐烦地说道
青木说:“这就不知道了,我们总要先见到机关的样子,这个和我们捉迷藏的幽灵岛很可能是整个机关的核心,至少也是最重要的构成部分。慢慢等吧,既然你见过,它总会出现的。”
“哦,天哪!”佩特鲁叫道,“那你说那么多有个鸟用!都是扯个鸟淡的废话!”
乌鸦生气地说:“喂喂喂,你说什么鸟用?什么鸟淡?以后骂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带个鸟字,你不知道鸟也是有尊严的吗?”
佩特鲁翻了个白眼:“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是只鸟了!话说,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我吗?”我乌鸦自豪的说,“当然是鸟里面最像人的,人里面最像鸟的,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人还是鸟,不过从生物学上来说,我好像的确是一只鸟。”
“好吧,鸟人!”佩特鲁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额……”乌鸦感觉有点不对劲,“还是人鸟比较好一点,在语言学中,主语和定语的位置是很讲究的,有时候换个位置,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比如酱肘子和肘子酱,嗯,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佩特鲁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状态,他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这只比他祖奶奶还要唠叨的鸟儿。
乌鸦终于闭了嘴。
佩特鲁觉得有点意外,以往这只鸟唠叨起来可不会管你是威胁还是求饶,不把它的话说完是不会罢休的。然而这次,它却马上住了嘴,就像被人猛然捏住了它的喙一样。
甲板上显得特别的安静,只有海风在呼呼地吹。
他闻见了风中淡淡的花香。
然而他发现,无论是青木、苏蕙兰,还是乌鸦或猫,都没有像往常那样闭上眼睛,反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前方。
佩特鲁顺着他们目光看去。前方蓝色的海面上,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了一座岛屿,岛上的树木郁郁葱葱,似乎还有成片的银蕨花反射出奇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