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互相的影响,这里闻到了岛上的花香,那么岛上的人有没有闻到这里的咸湿的海风?
哦,当然是的,那里既然是一个岛,当然有海的味道。
佩特鲁学着青木和苏蕙兰的样子,闭上眼睛,从海风中寻找那淡淡的香味,第二天,他尽然真的感受到了精神的波动。那波动就像大海的呼吸,他看到了月下的潮汐,看到了沙滩上随着潮涌而来的一个个小生命。
这种感觉恍如梦境,让他如痴如醉,直到潮汐远退,月亮消失,梦中的光明像彗星离去的光芒,逐渐消失在脑海中无边的寂静里。
这几天,佩特鲁觉得自己的精神力大有长进。每次他都沉浸在这种梦幻中,然后欣喜地睁开眼睛,却失望地发现,他总是第一个醒来。
他点上一根烟,安静地看着他们。当烟燃到一半的时候,苏蕙兰也睁开了眼睛,猫又啃起了爪下的鱼。
当烟燃尽,他用手指把烟蒂弹向海里。烟蒂划出一道弧线,在蓝天下成了一个黑色的小点,落向海面,此时的海天交界处也出现一个黑点,慢慢变大。
乌鸦张着翅膀,像远猎归来的鹰隼,呱一声叫,落在青木的头顶。
青木这时才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
“又没有发现吗?”佩特鲁问,“这样下去,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它?”
青木把手放在船头的栏杆上,懒洋洋地说:“哦,总会找到的。”
“可是已经五天了!”佩特鲁显得有点焦急。“我船上的食物只够支撑半个月,顶多再过五天,五天找不到,我们就只能返航了。”
青木说:“总会找到的。”
苏蕙兰笑道:“看样子你已经胸有成竹了?”
青木说:“成竹到没有,把握还是有一点的。你有没有发现,这个精神波动是有一定的规律的?”
苏蕙兰当然也发现了,只是不知道这种规律代表着什么。
“你是说它的出现是有周期性规律的?”
“不是很确定,可能是周期性,但更像是一种联动。”
“联动?怎么联动?塔卜和塔卜之间在传送信息吗?”
“有可能吧,也许这些塔卜就是触发海底遗迹的某种机关。”
苏蕙兰说:“那这个机关也太大了!在百万平方公里的大海上布置一个机关,我不认为人类有这样的能力。而且,有些塔卜明显已经不起作用了,比如拉帕岛的那个。如果是联动机关的话,只要其中任何一个失灵,整套机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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