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痛苦同时产生。她明显感觉到不对,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黑烟渐渐少了,那是因为火大了。火焰不仅燃烧了枯叶,小木楼的地板和墙壁也开始烧起来。
这里的一切都是可燃的,没有任何可以阻隔火焰或者灭火的东西。
现在逃还来得及!
“快放开我!你想爽的话,等出去我让你爽个够!但不要选择这么极端的方法好吗?我不要和你死在一起。”杜鹃甚至开始哀求起来。
“谁说我要和你死在一起呢?”
青木的声音懒洋洋的,一点儿也没有火烧眉毛的焦急。
不对!杜鹃发现青木的声音不是来自身下。
她抬头去看。
那个鸡窝头的男人正站在离他不远的前方,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叼着一根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周围到处都是熊熊的烈焰。
杜鹃看见青木的旧风衣在火焰热流的冲击下,向后膨胀着,像一个吹胀了的热气球。
而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有心思在大火里装逼,慢悠悠的歪头把嘴里的烟伸向旁边,就着窜过来的一人多高的火苗点烟。
这特么是个什么人啊!
杜鹃忽然想起他不是在自己身下吗?他不是正和自己**在一起吗?
她低头看见身下的男人正闭着眼,一副享受的样子。她又抬头看看,两个男人一模一样。但她已经知道,站在那里装逼的那个才是真的。
那么这个是谁?
杜鹃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虽然是趴在那里,但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她想动一动,但身下的男人和她缠绕得太紧,就像被一条蟒蛇缠住了一样。
她感觉呼吸困难,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这是一种多么久违的熟悉的感觉啊!
杜鹃想起来,她小的时候,每次泡在药罐子里睡着了,就会这样,一动也动不了。然后她就看见师父来了,坐到她身边,告诉她那是在做梦。
开始的时候,她总是害怕得不得了。因为害怕,她从睡梦中惊醒,常常把一盆药水溅洒得到处都是。
已经多少年了!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被梦困住,再也不会做梦的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做梦。她是个清醒的人,师父说像她这样的人被称为觉醒者。
她长这么大,除了师父,就只遇到过一个觉醒者——那个男人一出现就捕获了她的芳心,虽然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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