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打探消息,安蕊一直寄居在容初这儿,家里的丫鬟、老妈子们知道她是自家少爷的贵客,又见她出手阔绰、待人和善,自然想着巴结。
刚下楼,安蕊就见梅姨迎了上来,笑盈盈的问:“安小姐,早餐您想吃点什么?”
因为想着昨晚戏园子的事,她一夜未眠,盯着两个黑眼圈,垂着头,心不在焉的回答了‘您随意’三字。
这着实让梅姨左右犯难,伫在那儿,“这?”
“梅姨,一杯牛乳,一分鸡蛋三明治外加水果盘。”容初边走边说:“她!一样。”
闻言,梅姨就去叫厨房将早餐送过来。
两人坐在餐桌旁,安蕊抿了两口热牛乳,好不容易等丫鬟们都走了,压低声线问道:“昨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瞥眼瞅了下,容初闷声问道:“哪个?”
安蕊见他抖动着报纸,心不在焉,却又好似在明知故问,抿着双唇,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方才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那些人会对你毕恭毕敬。”
“答案重要吗?”容初将报纸对折,端起玻璃杯,见她使劲点着头,嘴角微勾,回答道:“我爹在军中任职,我昨晚也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
轻‘哦’了声,安蕊就开始喃喃自语了,“你姓慕?好像有个参谋总长也姓慕?哦—怪不得你有恃无恐了。”转念一想,她总觉得有点对劲,眉梢微皱,注视着他,思忖片刻,脱口而出:“你昨晚是故意的?”
“你不是一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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