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商号,不似往日那般繁华忙碌,铺子里冷冷清清。
梁冬拉住阿成和二愣子,嘀咕道:“诶,你们听说了吗,咱家货仓里查抄出的违禁物质都是丁贵栽赃的。”
二愣子脱口而出:“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是有几天没见到他了,会不会心虚跑了。”
而另一侧的阿成却摇着头,满脸惊讶,难以置信道:“怎么会是他?平日里,他可是最听少爷的话了,进进出出,少爷长少爷短,怎么就?”
新雨见他俩窃窃私语,紧攥着扫帚,凑上前,好奇的问道:“小梁哥,你又是打哪儿听来的?”
“那天,我路过王叔的屋,听到了他和王先生的对话,说是丁贵收了黑心钱,栽赃陷害咱们少爷,不过,他为了保命,在离开前留了一封信。”梁冬见三人不相信,着急的补充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他,他还留了一把什么保险柜的钥匙,好像就藏在……”
背后传来一声干咳,四人回头,见老王头站在院子中央,慌忙低头,彼此打着眼色。
“你们都闲着没事干吗,背后嚼舌根,啊?”老王头双手负于背后,眉头紧锁,见他们伫在那儿,哼了声,愤怒道:“还不快去干活!”
闻言,他们哄散开了。
从医院回来,已是傍晚,安蕊坐在花厅里,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刚坐了一会儿,听到走廊里传来皮鞋的声音,正是慕白回来了。
她见他拉紧风衣,微笑着问道:“晚上,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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