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已经快两百年了。他们两个甚至连研究方向都不一样,帕斯卡尔研究的是免疫学方向,而布鲁恩则选择了和军队以及急诊关系更加密切的毒理学。
但这两个性格不同的人却能聊到一起去,这的确是个非常令人震惊的事情。
也许两人类似的生活习惯和学习态度,让他们在这种压力极大的环境下多少产生了一些共鸣吧?又或者是因为两人都在使用同一个品牌的秒表计时。总而言之,整整四年的医学院生涯中,帕斯卡尔和布鲁恩成了一对关系非常密切的朋友。
毕业之后,头衔上可以被冠以M.D的帕斯卡尔进入了麻省总院的风湿免疫科工作。而布鲁恩也进入了麻省总院,在急诊室中开始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人生总是充满了惊喜和惊吓,就像是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颗究竟是什么味道的。
在急诊工作的布鲁恩认识了一位名叫伊莎贝拉的女性FBI特工。平时只是工作上有些来往,但布鲁恩非常敏锐的判断出一点,这位女性特工大概率是自己好朋友帕斯卡尔的菜。
在旁敲侧击确认这位刚刚开始承担谈判工作的FBI特工目前正处于单身后,布鲁恩非常有技巧的开始拼命叫起了会诊。只要是伊莎贝拉带人来到急诊,布鲁恩必定会在五分钟之内给帕斯卡尔打电话。然后把这个一脑袋扎进实验室的家伙叫到楼下来,用磕磕绊绊的纽约腔和伊莎贝拉交流。
至于布鲁恩自己……他这辈子就没想着要结婚。他是个不婚主义者。他无法想象自己和别人一起构建家庭,然后一起生活的样子。每次想象这种生活的时候,他都会不寒而栗——他实在是没有自信,自己能够完成作为父亲,作为丈夫的角色和义务。
又过了三年,那个风风火火的FBI特工终于拿下了头顶上的红头发逐渐稀少的帕斯卡尔。而他自己则接到了一个“惊天噩耗”。
麻省总院没有和布鲁恩续签合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