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春波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吧?美国人滥用精神药物的多,但也不至于滥用到所有人都对芬太尼有抗性。”他看着刘堂春和孙立恩,“我怀疑……这种疼痛不是因为真的有什么神经向大脑传递信号——可能是脑膜炎导致的神经受损,和神经性头疼类似,但更接近于错觉的那种头痛。”
大脑是人体最主要的核心感受器官。其他神经传递来的感觉,会在大脑里被“翻译”为人主观可以理解的感受。比如疼、痒、冷、暖等等。但大脑受损后,人体有时会出现各种奇怪的,无法解释的感觉。比如感觉背上多出一双翅膀,比如明明浸泡在冷水中却觉得浑身燥热。如果连芬太尼都无效,那就只能说明这些患者并不是真的“感受”到了疼痛。他们的大脑正在向他们持续发出错误的警告。
“脑部神经受损导致错误感觉的案例我听说过。”刘堂春皱着眉头问道,“但是按照之前那个军官的说法,这种急性脑膜炎患者里有一半都表现出了剧烈头疼,十几个病人每一个都在掌握疼痛的区域有损伤,这概率太低了。”
刘堂春和胡春波正在争论患者的疼痛究竟是从何而来,而孙立恩则在一旁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情况有点不太对劲。
状态栏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在他靠近隔离房间的时候用巨大的红色字体刷出“警告”。没有什么“高传播风险”,也没有“高致命风险”,状态栏就像是懒洋洋的看门老大爷一样,看了一眼觉得没啥问题,就又重新捧着茶杯回到躺椅上开始打盹了似的。
实际情况和预期差距太大,孙立恩一时竟然有些拿不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二十七人在短时间内相继发病,而且症状表现一致且致死率极高。这摆明了应该是传染病,为什么状态栏却不提示?
孙立恩的困惑持续了一会,但当急诊医生的就这一点好——就算搞不清楚状况,他们也能先根据经验和患者表现出的症状数值来进行相应处理。
“甘露醇有的吧?先给每个人都来一瓶。”刘堂春大手一挥,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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