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院区,但没有一个是在宁远的。最近的一个,离宁远也有三百二十公里远。
胡春波医生并不是“动心”想要跳槽,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赶紧换个地方。万一被发配到了省脑医院下面的院区,搞不好这辈子都别想再回宁远。
在胡春波医生眼里,现在的孙立恩不光是网络里的“学霸派”男主角,而且还是刘堂春派来的面试官。为了能在和刘堂春交涉的时候多一点点资本,能在四院里抢下一个神经内科的“萝卜坑”,胡春波认为自己不光需要救回手上的这个病人,他还需要彻底搞清楚这个病人究竟被什么东西所感染,并且尽一切可能,削弱患者的后遗症。如果有可能,让这个患者彻底健康之后再离开医疗队的驻地。
心理压力巨大的胡春波医生在心理安慰自己,只要让小孙医生点了头,自己的职位应该就稳当了——要让一个规培印象深刻,总比让刘堂春那条老狐狸为之震惊来的容易些。
孙立恩和胡医生聊了几句,然后同意给对方帮个忙——他在见过病人之后,就会拿着胡医生的报告去找刘堂春,从刘主任处拿到动用美罗培南的许可。
很快,孙立恩就在病房里见到了那个被不知名病原体所感染的23岁女性患者。胡佳的徒弟正好也在屋内——她刚刚完成了对患者的采血检查。这个留着非洲黑人中少见利索直短发的小姑娘朝着孙立恩大方的点了点头,然后用不甚正宗的中文打了个招呼,“师公好。”
孙立恩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却不太明白为什么索娜要对自己说“施工好”。难道是最近这小姑娘看上了施工队的哪个糙汉子不成?
索娜的小心思被孙立恩放在了一旁放置不管,他更关心的还是躺在床上的患者情况——如果感染了她的并不是细菌或者病毒,那可就麻烦大了。
“莱妮·穆巴恩·艾仕特,女,23岁,轻微盘状红斑狼疮(568.49.21)细菌性脑膜炎(261.01.25),颅压升高(237.59.21)。”状态栏依旧保持着非洲特色的“简陋”提示,除了姓名性别和年纪没有缩水以外,其他的提示基本都是怎么简单怎么来。不过孙立恩倒是松了口气,至少状态栏证明,这个叫莱妮的女性患者确实是被细菌所感染的。
“我现在就去找老板要美罗培南的许可。”孙立恩转头对有些忐忑的胡春波道,“我感觉……这确实是个细菌性的脑膜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