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NGS一点好处都没有,还有可能要自己贴钱进去。”
袁平安听到这里一把捂住了孙立恩的嘴,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都是自己人,没有患者家属或者无关人士,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拿开,“这话不能乱说啊,怎么搞的好像是宋院长刻意要把人害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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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患者的治疗价值已经很低了。”孙立恩在已经变成了治疗组办公室的小会议室里作出了总结,“不过我还是建议做一个支气管冲洗培养,这样至少我们能有证据证明治疗过程中没有出错。”
“与其这样,还不如转院。”周策提出了一个建议,“反正他是HIV患者,那转到三院去治疗也是可以的吧?”
周策的建议被徐有容和袁平安同时否决,“怎么可能!”看徐有容说话了,袁平安也就闭上了嘴,而收拾自己的高中同学,徐有容可以算的上是经验丰富,“这个患者现在是什么情况?送他去做个CT我们都心惊胆战的,要送上救护车转院到三院,就算人家愿意收,他也未必有命撑得到地方。”
周策无奈道,“那怎么办?就这么熬着?”
“该做的治疗还是做。”孙立恩想了想,作出了决定,“维持现有的治疗内容……给他做个痰涂片在看看。”在袁平安发话之前,孙立恩赶紧补充道,“我知道他刚入院的时候你就已经做过了。不过这几天病情进展太快,再做一次涂片看看也好。”
用头孢哌酮和舒巴坦钠维持治疗,这应该足够对抗那个还没有露出尾巴的犬咬二氧化碳嗜纤维菌感染。但真菌感染的证据还不够明显,至少孙立恩还找不到突破口——传统上,真菌感染肺炎的X光症状会比临床症状严重很多,而且患者往往在经过了一轮抗生素治疗无效后,医生们才会往这方面去考虑。
不过黄炳贤明显是没有这个时间的。虽然在心里已经给黄炳贤判了死刑,不过孙立恩还是打算死马当活马医,尽量明确感染类型,然后对症下药。万一把他救活了,警察说不定能从他嘴里多挖出几个黑恶势力或者贩毒组织。这样等于孙立恩间接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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