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事。更何况,梦丽本身就是自己难以回首的一个人。
我吸着烟,有些不自然的扭过了头,像对待罗圆圆一样,亲了她一下道:“梦丽姐,别想太多了。现在的我们,应该团结一心才是。至于回北京该怎么做,那是以后的事。”
梦丽似乎是早就料到我会这么做,小手又是轻轻她按在我胸口处。感受着我心脏的跳动,轻柔道:“关键时刻别忘了我!”
“哪会讶?看你把我说的,”我身体轻轻一震,犹豫了一下。眉毛紧紧皱起,旋即缓缓地摇了摇头。心道,这扬大京真把梦丽的心伤透了。为了能让梦丽安心,又是老办法赌咒发誓道:“我会把你当朋友的,与圆圆姐一样。”
梦丽将娇躯轻轻靠在了我肩头上。双手箍住了我的腰,脸颊轻轻靠在我后身上:“进宝。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诚实的回答我。”
我略一犹豫。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打心眼里看不起我?”话一出口的梦丽,猛然拿过我那尚未吸完的烟,猛吸了一口,百般滋味缠绕上心头。一对向来不以真相示人的眼眸中难得露出一抹的苦涩。
惊讶之中的我缓缓地摇了摇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是这样。门不当,户不对的,你们凭什么想要一步跨入红门,有这必要吗?”
“谢谢你的诚实,”梦丽眼睫毛轻轻一颤,强压抑着自己不落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虽然那个答案和她自己猜得完全一致。然而,真正从我嘴里确认后。却是让她芳心剧颤。几乎难以自已。
房内静极了,虽然灯不亮,但相互能看到对方的面孔。我和梦丽都在深情的看着对方,整个世界都还原了寂静,所有的东西都不复存在,只我们两人,这是我们两人的世界,我们共有了一片天空,我们站在了无生灵的诺亚方舟之上,我们虽然没有重演着亚当夏娃的复萌。我们就这样抱着,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这才慢慢的回复了平静。我把梦丽松开了,幽怨的对她说:“能不能换个问题?”
“想说什么?”亲了我一下的梦丽脸上泛出淡淡的潮红,呼吸也有了点急促,胸脯明显的看到了起伏着。
“不知道,”面对着梦丽,我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今夜两次外出的情景,不可能在这细说,凭添两人内心的恐惧。她必定还是扬大京的女人,扬大京的千错万错,我更不可能在她面前加以评议。
我的回答,直让梦丽的心中放下了一块相当压抑的石头。虽然仍旧在为自己的人生而惋惜和难受。却比以前那无尽的退让和哀救好多了。如果说扬大京是她人生第一个非致命拐点的话,而我的出现,从此走上不归路的另外一个转折点。人生就是充满着无数的转折,有时候一个不经意间的决定,足以让人的一生彻底发生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