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做为我母亲的手术费。如果我这时打退堂鼓,你说扬大哥……”
梦丽娇躯一怔,眼神之中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反而沉思了起来,时而眉头轻蹙道:“想不到你还义气的,我只是觉得这条路越走越黑暗。”
“梦丽姐,我理解你这么一说,”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控制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绪,声音有些压抑而沙哑的摇头道:“说句不该说得话,其实你完全可以换位思考一下。”
梦丽面无表情的听完了我的话,眼角掉下了一滴眼泪,眼神之中,有些空洞道:“怎么个换位思考?”
“现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我立即出言打断了梦丽,深深地注视着她,很认真道:“你不爱扬大哥了,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万一前行路上遇到团队旅游或科考队,也可以跟他们一起回去。不过在没有离开我们之前,抓紧机会寻找一些古董。就像扬大哥手中那个鼻烟壶,卖出去够你吃一辈子的。”
“你说得也对,”梦丽用她那迷离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忽然光炽烈了起来,把头凑到我面前仔细地端详着我,略微松了口气道:“进宝,谢谢你的心里话。”
“呼!”我喘着粗气。轻轻推开了怀中梦丽站起身来。面色有些铁青地走到了窗口,又是禁不住的点上了一支烟,重重得吸了一口后才算将情绪安慰了些。随心道:“谢什么?凡事想开点,这种日子本身就够郁闷的了,何必在自寻烦恼呢?”
“就是。一出北京,就没一件令我高兴的事,”梦丽缓缓踱步到了我身后,将娇躯轻轻靠在了我后背上。双手箍住了我的腰,脸颊轻轻靠在我后背上,感慨道:“要是早有你这么个朋友就好了。”
“是讶,患难见真情,只是平时没人明白这个道理,”我舒了一口气。令自己的脸色语气显得有些平淡而自然。其实向梦丽这种女人,的确有可怜之处。不过我妈常说;人可怜之处,必有可恨之处。那时我并不能安全理解其中含义,或者这话就是指梦丽目前状态所说。
梦丽并没从我腰中抽回了手,静静地看着窗外,眼神之中一片陌生的茫然。抛开外貌我的变化不说,梦丽发现此时的我并不陌生。缓缓地摇了摇头的她,有些暗淡的眼神看着窗外仿佛在自言自语道:“你很爱你圆圆姐是吗?进宝。”
我嘴角微微一抽搐,没有说话,虽然看不见梦丽的目光。然而摸到梦丽那柔嫩冰冷的小手,令我身体轻轻一震,刚要回头。箍住我腰的梦丽,又紧了紧双手,摇头低声道:“不要动进宝。我只是想静静地这么抱你一会儿,没有别的意思。”
我犹豫了一下,宽厚的眉毛紧紧皱起,旋即缓缓地摇了摇头。自己虽然在梦丽面前很难掩饰心灵,但不代表就会把自己的事情倾诉给她听。心中有着太多晦暗的东西,以及太多无法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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