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是恼秦敏,作为使臣最重要的是圆滑,这厮也是个风云人物,能够二十年纵横活下来,绝不是简单的鼠辈,为何就不能委婉些呢?
秦敏翻个白眼,讥笑道:“当年,郎君可是温文尔雅,并无今日之威势。”
迪古乃脸色又是一变,眼看着就要重新作,萧裕真是哭笑不得,妈蛋的你来说几句软话能死?找什么乱子,急忙呵斥道:“贵使慎重,我家郎君乃大金皇帝,岂是你能随意说的,还不快赔罪。”
“笑话,我代表大宋天子,堂堂上邦使臣,就是不带诏谕也等同番邦王爵贵酋,你家郎主好不自知,如今行朝收复故土,你家郎主偏居一隅,不过是不入朝廷眼的蛮荒之地,竟然也敢称皇帝,可知天无二日,人无二主?”秦敏丝毫没有畏惧地道。
“不过是口舌之争,贵使何必认真。”萧裕真的很无奈,秦敏说的尖酸刻薄,甚至是找死的话,却全都是大实话。
最终,迪古乃当然没有贸然加害秦敏,他听到秦敏作死的话,反倒是异乎寻常平静下来,只是双方不欢而散,引得萧裕两头不是人。
回到驿馆,李若虚见秦敏气定神闲,半点也没有担忧意思,他也是精明的人,感觉里面必有猫腻,试探地问道:“大人直面虏人郎主,恐怕是有深意?”
秦敏看了眼李若虚,咧嘴笑道:“心里不痛快,骂他两句,现在感觉通透许多。哎呀,那么多年过着鼠辈生活,今个能直面女真酋,就是死了也值得。”
李若虚翻个白眼,压根就不相信这鬼话,奚落地道:“那我明天也去骂,来个道心通透。”
“你那是找死,呵呵。”秦敏指着李若虚大笑。
“我就知道,你必然会有谋划。”李若虚品了口茶道,就等着秦敏的后话了。
“该说的都说了,就看迪古乃上不上当了。”秦敏忽然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道。
“愿闻其详。”李若虚心下一动,主动凑过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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