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信心,金军会主动寻战?
何况,在没有稳妥解决转运道路前,整个沧州没有拿下时,这种自信似乎有点太离谱了,禁不住失声道:“文实,你怎么有把握?”
王秀瞥了眼范宗尹,没有正面回答,默默地走到桌案前,看着山川地形图上标识的两军对阵符号,沉默有二十个呼吸,淡淡地道:“侍卫水军北方登陆,又有贵酋心怀二志,他们处于内忧外患时,不得不冒险决战。
“好大的手笔!”范宗尹惊讶地看着王秀,作为刚刚卸任的参知政事,有些事竟然不明白,想要去询问却又说不出口,真的看不明白,王秀竟然在对方下了好大的棋局。
“呵呵,觉民兄看我作甚,打好了这仗,还能让主主和驸马早些团聚。”王秀摇头笑道。
范宗尹遽然松了口气,儿子总算能留下,单凭王秀的口气就能肯定。
王秀却瞥了眼范宗尹,摇了摇头笑了。
“呵呵,真是痛快。”枢密院节堂内,传来李纲洪亮的笑声,那是绝对舒畅的心情。
“伯记,怎么如此高兴?”李光正在处理公文,闻言放下手中的笔。
“定然是北方大捷。”钟离睿淡淡地道,他今个在枢密院当值,并没有接受官塘,由都承旨直接送枢密使。
这也算李纲的伎俩,有意无意消弱他在枢密院影响,已经多次出现都承旨直接呈送官塘,撇开他这个直学士,他却并无太大反应。
经过此次宫廷政变,王秀的影响力再次扩大,尤其是突然出现行在,给了众人极具震撼的撞击,可以说内有神出鬼没,外有锐兵数十万,让他也不用再费力把持了。
“宣抚处置司金字牌官塘,何藓击溃汾州虏人,杀敌三千,俘获万余,第四行营正向晋阳挺进,呵呵。”
“原来是何老二取了全功。”李光是读书人出身,对武人不太瞧得上眼,就算何藓是将门世家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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