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当的富饶,尴尬地笑了笑,低声道:“疫病和蛮族,加上人生地不熟,恐怕很难生存。”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钟离睿冷酷地道。在他的眼中,你想要得到利益,那就要付出等同的代价,王秀给时雍选择,对方又接收了,说明愿意为了天大好处付出,生死存亡怪不得别人,或许你怨天尤人,人家觉得甘之若饴。
“难得二哥被气的走了。”费苏没心没肺地笑了。
“也是,谁让没有经过两府公论,他就匆忙过来找事,这不是没事找人说落吗?”赵非幸灾乐祸地笑了。
钟离睿眉头一挑,淡淡地道:“到底是没有经过地方力量,二哥的底蕴还是不足啊!”
费苏窃喜,刘仁凤虽贵为天子说书,政治经验却非常苍白,明显的沉不住气,眼里容不得沙子,说白了就是认为自己正确,别人的那套都是狗屁,在经历军州官的大臣眼中,这群人就是个屁,不由地道:“天子是仁厚,国公还没有分封公国,竟然被叛王子嗣占了先。”
虢国郡公赵旻被改封虢国公,宁国公主赵含芝被封赐晋国长公主,他们都没有明确的分封藩国,赵构的两个儿子,却被明确成年分封海外公国,让赵炅得到了好名声,至少也是成全宗室。
“先不说这些,山长有海外分封的意思?”张陵冷不防问道。
“这个,只是大人的意思,不好对叛王子嗣处置,索性让他们离开。”钟离睿也不好深说,只能打马虎眼,其实他也不知王秀最深的心思。
“原来如此,那大长公主是怎样处置的?”张陵又来了句,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
不要说钟离睿了,连费苏也嘴角猛抽,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厮是真不懂还是装不知,那么敏感的是还问。
“这事情,朝廷自有主张,还是办正事要紧,大娘子要北上了,几件小玩意投产的事情,要赶紧办好才是。”费苏打了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