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人忧天了?”赵非抓住机会,没有半点客气地奚落。
刘仁凤脸面不好看,沉声道:“我知道两府尚未公议,所以才要防范未然。”对于两府尚未决策的事情,他不可能拿出来说,不然就会被指责妄议是非,居心叵测,尤其是当此诡异万分时刻,谁也不敢打上非议的标签,搞不好真要被御史弹劾。
“大人是提到了,准备平定虏人再议论此时,二哥就不要再提了。”钟离睿不咸不淡地道。
刘仁凤无言以对,只能忍着口气告辞而去,反倒是费苏玩味地道:“看来山长又有大手笔了?”
钟离睿翻个白眼,淡淡地道:“时子塞出南州,未尝不是试金石,却不知能存在多久。”
张陵眉头一动,关切地道:“这话又怎么说?”
“还用问。”费苏白了眼张陵,暗叹这厮脑子都放在研究上,钟离睿说的那么明白,竟然还听不出来,耐心地道:“那么远的距离,朝廷根本就顾及不到,就算给你封赏官爵又能怎样?一切不还是靠自己,子睦等同于流放,自己去披月斩荆,成功了就延续统治,失败了就不用说了。”
“无论怎样说,那是山长给他机会,他却是甘之若饴,看看他在犍为的所作所为,这厮也是有野心的人物,恐怕还真能成就事业。”赵非对时雍很不感冒,怀有非常复杂的感情。
张陵默然,他是专心研究不假,却不代表是傻瓜,相反一点就透,想想时雍只身开创基业,成功的话不吝于割据诸侯,失败就是异乡孤魂野鬼,不免苦笑道:“真是的,好好的官不做,非得要去不毛之地。”
“扯淡,不毛之地?那里可是富饶到了极点,时子塞能挺过来,那是占了大便宜。”赵非撇撇嘴很不满,作为王门势力中技术派中坚人物之一,自然知道天下地理,谷凉的研究成果,都是要运回国内封存的,被列为兵部的机密文档。
张陵老脸一红,他也知道海外的物产,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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