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代表没办法办你,至少让你成为不问世事的富家翁,还不如现在威风八面来的实在。
杨沂中无话可说,目光却又显得寥落,旋即常常叹息,最终才艰涩地道:“在下无话可说,任凭相公处置。”
“你还算有自知自明。”王秀淡然一笑,目光转向李密明白这位名声不显,确实为真正的持重大将,竟然也跟着站到他的对立面,实在是可惜,嗓音低沉地道:“我料不错,军主要夺第二旅镇兵权,团结全军入城,趁着双方力竭入宫,为大王夺取皇位,应该是官家被叛军弑杀,你们拥立郡公。”
李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杨沂中,他可真的冤枉到极点,真不知还有这点猫腻,想要大声喊冤却又不能,被王秀抓了个现行,你还怎么去喊?
杨沂中说是勤王救驾,并没有说官家的事情,也就是发兵之日就是官家被刺之时,然后是册立虢国郡公赵旻,消灭“作乱”的太后和太子,然后野心勃勃地大王扶持幼主,正当内忧外患之际,傻瓜都能明白下面的破事。
“我说的可是实情?”王秀微笑着问道,只是目光隐隐有杀伐。
杨沂中退无可退,王秀说的几乎都是他们计划,显然早就有所了解,出现在江宁也就顺理成章,只是知道的不过数人,不甘心地道:“那么机密的大事,王相公是怎样知道的?”
“太尉,不是说勤王救驾?”李密是又惊又怒,杨沂中没有否认王秀问话,显然是默认了,让他有种被愚弄的感觉,现在又是深陷漩涡不能自拔,岂能不大光其火,再也顾不得别的,直接高声喊了出来。
杨沂中看着这位老部下,心中着实愧疚,低声道:“事已至此,我已无话可说。”
“太尉无话可说,难道为了一人,太尉就看着上万吏士深陷不忠不义?身为前任殿帅,要看着捧日军裁撤?”李密是相当的激动,高声怒斥杨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