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构阵营那才是悲剧。现在,他没有其他的奢求,心下百般算计,捉摸着怎样才能脱困,哪怕是丢官罢职也好过被斩杀。
当王秀安排完了军务,将校各自去领兵执行军令,急脚子也都派了出去,倒是旅镇都指挥常贵留下,兴致勃勃地在看杨沂中、李密。
“好了,枢帅对我的排兵布阵,还有何指教?”王秀端起茶杯吃了口,长长地舒了口气,流露出浓浓地疲倦。
“事已至此,在下无话可说。”杨沂中摇头苦笑,他是站在赵构船上的人,再怎么解释也是白搭,王秀当着他的面发布军令,意思是非常明显的,压根就不考虑策反他,能活过今天晚上都算是幸运。
作为大宋禁军的都参军,被称之为军中第一人的他,也有着自己的骄傲,绝不容许自己被人羞辱,哪怕面临斧钺加身。
“我有一事不明,还望枢帅能坦然相告。”王秀的目光很复杂,用词也相当的客气,至少承认对方的身份。
“王相公但说无妨,在下知无不言。”杨沂中心中发苦,没有到最后撕破脸程度,应该说是最后判决时刻,只能被王秀牵着鼻子走。
“枢帅历任殿前司四厢都指挥,乃至出任殿帅、枢帅加校检太尉,特进,已经是武人的极致,岂不知再进一步,则封无可封,赏无可赏,唯有赐死?”王秀慢慢地问道,语气是相当沉重严肃的。
李密脸色变了几遍,也是不解地看向杨沂中,这也是他一直疑惑却不敢问的,你都到了官爵顶峰,还要冒着灭族危险,干着大逆不道的破事?
杨沂中身为枢帅,早就到了武官的极点,要是卸任的话,恐怕是要给开府仪同三司,同样是大臣的极致,还用得着帮助赵构,冒着大逆不道的族诛危险?不太合乎清理。
王秀说的也不错,你以为策定大功是好?殊不知帝王心最难测,或许功成之日就是人头落地时,大宋不杀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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