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令人心惊胆战。
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到了正午时分,有些金军步卒泅过了沁水,冲到东岸和宋军展开生死搏斗,虽是人数不多,却给宋军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不得不分兵剿灭金军。
数十名金军步卒,身披双层甲胄,手持精钢旁牌大刀,以严密队形再次登上了浮桥,如铁壁缓缓推进,就算神臂弓也无可奈何。
方珍见势不妙,急忙操过熟铜棍,招呼十几名披甲的吏士,跟随他杀上浮桥拦截。
由于,宋军打的是防御战,很多吏士把铁甲卸下,只有部分长枪手披甲。要不,穿着几十斤的铁甲,开弓射箭或是运送物质,估计金军没退自己就累垮了,影视剧里的那些不能信。
方珍挥动熟铜棍大喝着步步向前,宋军重步兵也是手持斧锤大枪,义无反顾地冲了上去,双方在浮桥中间,展开一场公平的激烈厮杀,任何胆怯和孬种的行为,都无法保住自己的性命,只有豁出性命的厮杀。
方珍凶猛到了极点,他所到之处无不血肉横飞,凡是和他照面的金军重步兵,在熟铜棍的打压下,无不被砸的甲凹骨断,吓的心惊胆战不断后退。
一名将校见势不妙,立即挥刀向方珍砍来,此人身披重甲,头戴牛角铁兜,赫然是女真族的人。
方珍没有毫不退让,欺身而上一棍子砸下,就在有限空间里,谁的甲胄防御力强,谁的力气大,谁的兵仗最趁手,决定了成败得失。
刀对棍,明显的不公平,去见熟铜棍落下,刀棍摩擦出了火星,发出蹡蹡的摩擦声,却见棍子趋势不减,重重地砸在牛角铁兜上,顿时如同砸烂的西瓜,红的白的迸射而出,半个头颅碎了,尸体轰然倒地。
将校的惨烈战死,让金军重步兵士气沮丧,哪个不肝胆俱裂,人人脸上变色,纷纷向西岸拥挤退却。
方珍放声大笑,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向前迈进,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根本不在乎射在身上的箭矢。他是穿了两层麻衣,一层厚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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