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知,世子也算个人物,我也不怕他们投奔女真,你尽可把话传出去。”
崔氏真的无语了,说白了高丽份量不够,连讨价还价余地也没有,甚至不在意归属,让人情何以堪啊!
王秀也是话尽于此,崔氏应该知道怎么去做,应该效忠于谁,就由高丽国自己拿主意了,他不介意给高丽换个主子。
“那相公暂且休息,妾身告退。”崔氏一脸的失落,心中沉甸甸地,失望地万福退出。
友琴莫言转了出来,幽怨地瞪着王秀,轻声道:“哥哥的话,太伤人了,毕竟人家是公族女,还需要照拂一二脸面。”
“小伎俩,得寸进尺,不训导迟早惹事。”王秀毫不在意,他对岛国没有好感,对两个半岛同样没有好印象,都是小人得志的模样,想想让人作呕。
南半岛他是势在必得,北半岛倒是无所谓,可有可无的穷山恶水,只要占据一两个外岛,足以掌控手中。
友琴莫言哪知王秀心思,不免道:“那也不能说的直白,看县君一脸惆怅。”
“我错了还不行,好了,该去看看那群小子了。”王秀笑呵呵地起身,拉着友琴莫言就走。
“你啊!十四娘在那,也轮不到你。”
“这个小丫头,我还是待会。
。。。。”
“哥哥不是说去?”
“忽然想起一些事,待会就过去。”
随着朝野的按部就班,一切刚刚归于平静,王秀一封上奏再次激起波澜,朝廷废止四川发行宝钞,改在江右以两浙路为中心发行。同时,要求朝廷整顿市面混乱,开仓平衡财货,这就让人觉得风头不小了。
刚刚回到京城一年的范宗尹,迁金紫光禄大夫,罢同权翰林学士院事,以资政殿学士权知江州。
这事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只是那些老狐狸能看出来,绝对是王秀的手腕,更是权力重新分配的前奏,范宗尹只是恰如其分,同知枢密院事花落谁家,几乎没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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