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人家所知,立即令藩邸死士备甲。
那是一场激战,战斗持续时间不长,藩邸死士岂能和卫戍军相比,在卫戍军四路进攻下,藩邸死士非死即逃,当任得敬出现在面前,李仁忠知道自己失败了。
“大王,这又是何苦呢?”任得敬皮笑肉不笑地,言语中充满了挖苦。
“原来是你这厮,小人得志啊!”李仁忠亦是身披战甲,很平静地瞪着任得敬,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在乎面皮了。
李仁忠的淡定,让任得敬很不舒坦,他之所以亲自率军前来,就是想看看李仁忠的窘态,却没有达成目地,不由地怒道:“昔毕长在宫门作乱,现在已经俯首就擒,想必此时那征末浪的那些破皮无赖,恐怕也要屠戮殆尽了。”
输就输了,却不能把尊严也丢失了,李仁忠绝不会妥协求生,谋逆大罪还有生路?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平静地道:“看来任大人是准备充足?”
“陛下赐大王一杯御酒,还不赶紧谢恩。”任得敬双颊的肉颤了颤,一挥手召来内侍,捧着一盘一壶一杯。
“哈哈,你真是一条老狗啊!”李仁忠忽然放声大笑,笑的是哪么的肆无忌惮,又是那么的疯狂。
任得敬一怔,李仁忠的疯狂让他始料不及,这和剧本明显不符,不由地老脸通红,厉声道:“犯上作乱,竟然毫无悔意,真是罪无可赦,来人,上酒。”
“谁敢。”李仁忠怒目相向,震慑的几名吏士不敢上前,宦官更是脸色苍白,险些没拿住盘子。
“你还敢造次?”任得敬见李仁忠余威犹在,更是恼怒非常,就要下令把李仁忠斩杀。
“把酒端上来,皇子就算要死,也要有个尊严。”李仁忠说完话,转身径直向屋内走去,把任得敬丢在当处。
任得敬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但他却不能不承认,党项人王族的赐死,是必须有尊严的,他要真让李仁忠当着众人面死,恐怕察哥饶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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