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去了,邵兴会很高兴的。
片刻间,宫门前的叛乱殿直被屠戮殆尽,一地的尸体,成片的鲜血,景象惨不忍睹,一些刚刚到达的官员,都惊呆了,这明明是宫廷政变啊!
消息很快传到了班房,引起一片混乱,任德仁不慌不忙地起身,拿出了密诏,扬手道:“诸公稍安勿躁,有青天子密旨叫贼,濮王狼子野心,控制宫门谋逆,今调遣六班剿贼,诸公安心等待就是。”
在几位大佬都没有到场情况下,众人也不好再说,只是大眼瞪小眼,各自盘算着心思,太突然了,让他们没有半点准备,那些和李仁忠较好的大臣,开始算计怎样脱身了。
任德仁冷冷地看着众人一眼,又道:“诸位稍安,在下去去就回。”
外面,宫门的叛逆被肃清,任纯聪冷冷地道:“赶紧打扫一下,拿了昔毕长这厮,关闭宫门。”
任德仁才缓缓走了出来,冷冷瞥了眼一旁的班房,沉声
道:“拿下昔毕长,我先进宫护驾。”
当任纯聪杀气腾腾地踹开们,一脸苍白的昔毕长再也坚持不住,噗通跪在青石地面上。
“都统军怎么在这里?”任德仁皮笑肉不笑地道。
昔毕长嘴角猛抽,连话也说不出来,索性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真是个废物。”任纯聪鄙夷地摇头道。
“用此人,濮王岂能不败。”任德仁松了口气,转首对任纯聪道:“好了,想必你大伯已经行动,我先入宫陛见,你好好看守宫门,不得有半点差池。”
李仁忠一宿未曾合眼,眼睛红的像兔子,他是孤注一掷不假,却抱有极大的希望。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居中调度,静静地等待发动,然后再直接进宫,夺取胜利果实。
但是,他却一阵阵没来由地心慌,从昨天夜里就静不下心来,天即将放晓时分,越发地沉不住气了。
当他准备出府,却发觉藩邸被卫戍军包围,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妙,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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