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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军的战斗力非常强悍,可惜从整装出发到行军,那都是系列的繁琐问题,也就是宣毅军在京西,宣武军要抵达,还不知到什么时候,根本不可能及时赶到。
宗良白了眼曲端,淡淡地道:“太尉,要知道大军开拔,都是烦琐事情,不可能轻装抵达。再说,大军进入战场是为取胜,不是送去给人消灭的。”
他是馆阁侍制,身份相当的清要,又曾经担任枢密院庶务副长官,现任宣抚处置司管勾机宜文字,地位超过在场大多数人,相比曲端也不遑多让,自然能反驳曲端的言论,还不用刻意地客气。
曲端的脸色很不好看,却又无可奈何,他可以去蔑视封元,却不能羞辱宗良,人家不仅是文官,还代表朝廷,这是原则性问题。
因为,封元再是文武进士出身,那也是右班的武官,宗良却是馆阁大臣,已经有资历成为尚书侍郎、枢密直学士,是正儿八经的士大夫,可以去轻蔑,却不容他轻易顶撞。
“好了,北侍军的援军暂时不要指望,我们要做两手准备。虏人直接干预定难军的战事,还有应付生羌的反扑,怎样去应对,如果无法应对,该怎样去处置?”王秀不想曲端过于难堪,他把条条框框定下来。
“西北行营是殿前司精兵,却很难抗拒两股生羌,这也是没办法的,他们三支力量汇集定难,恐怕三个行营也吃不消,等到北侍军兵马抵达,一切都晚了。”
众人陷入沉思,王秀说的是实情,没有半点参水,北侍军援军最快也要一个月,恐怕夏军已经展开军事行动,整个东路战场陷入胶着,很难打通战场局面。
这场战争最怕陷入僵局,不仅党项人有时间组织防御,还有女真人的虎视眈眈,宋军更没有力量去消耗,无论怎样看,大宋行朝胜率不大。
“萧合达素有异志,只要我们坚持下去,虏人介入的话,他必然会公然反叛。”徐徽言寄希望于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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