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迟疑不绝,枢密院差办使臣,联系侍卫水军,速护郎君南下,不可为则速断之。
他脸色凝重地将官塘放下,是到痛下决心的时候了,府邸门前门后暗探的不断增加,明兀术掌握的证据越来越多,目前还不动手或许在于合剌未决。
合剌还有多少耐心?恐怕不会太多了!
南朝态度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不可为则速断之,秦敏随时可以隐身,笑看自己被押解出城的场面,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不过,人家吓的本钱也不,专门派员北上帮忙,可见自己还是有身价的。
但是,他真是难以下背决断,他要的不过是更大的权力,从来不曾想过背叛家国。
从一开始他就在观望拖延,心中还抱有一线希望,这份密函把他的希望砸个粉碎,他恨恨地瞪了眼秦敏,没好气地道:“以贵使之见,当如何?”
秦敏毫不在意挞懒的怨恨,挞懒不过是可与不可救的猎物,若不是王秀肯定能用到挞懒,他倒是乐意看着这个屠夫倒霉的模样,观赏这厮被砍头,也是一种享受。
他眉头一挑,毫不客气地道:“形势紧急,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在下等不了几日了!”
挞懒反倒笑了,沉声道:“事情恐怕尚未不可救药。”
秦敏果断地站起身,淡淡笑道:“既如此,在下告辞。”
“贵使稍后,容我思量片刻。”挞懒见秦敏决然,脸色顿时大变,急忙起身阻拦。
“也好,不过别太时间。”秦敏果断地坐下,一脸地不屑神色。
较劲,秦敏与挞懒谁能占得上风,就看看谁能在表面上撑得住,纯粹是面子之争而已。
可惜是秦敏退一步,一日行程便可入海南归,或者匿藏在民间。而挞懒是进不能进,退又是再三犹豫,时不待他,拖一日就失去一分生机。
秦敏从容淡定地等待挞懒最后的决断,他不相信挞懒会拿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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