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早已等在院内的乌达补,提着灯笼上前迎候,脸笑的跟一朵菊花般。
“嗯。”秦敏冷漠地应了声,任然保持相当的警惕。
乌达补似乎没在意秦敏的态度,很恭敬地道:“正在房等候,大人请随我来。”
二人沿着亭台楼阁中弯弯曲曲的径,不一会的功夫,到了房外。
“大人来到,无须禀报。”乌达补侧身恭敬地道。
秦敏眉头一挑,转首深深看了眼乌达补,也不再话就推门而入。
却见挞懒大大咧咧地坐着,在他进来也没有起身,只是毫无表情地道:“天寒地冻的,贵使辛苦。”
秦敏对于挞懒的托大,却不以为然,他直接坐在挞懒对面,隐晦地目光早就把房扫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蹊跷。
“贵使,还怕本帅暗伏刀兵?”挞懒冷不防地道,他领兵数十年,岂能看不出其中猫腻,秦敏分明不相信他。
秦敏淡淡一笑,一点尴尬的表情也没有,平静地道:“非常之时,一切都的心谨慎,还望郎君体谅。”
挞懒沉沉地点了点头,心驶得万年船,秦敏做得无可厚非,他的信心又增了两分,沉声道:“本当如此。”
秦敏看着挞懒那张越发苍老的脸,神色间浓浓的倦意,锐气似乎消沉殆尽
。
他生出了一丝犹豫,这个垂垂老朽家伙,对大宋行朝还有什么用处,难道仅为对方曾担任过大帅?为了这个人,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丧命,连自己也不能万全,难道这值得吗?按照王秀的成本核算,有些划不来啊!
不过,来自行在的命令,没有强制性却有迫切性,他想把事情办周全,不要让先生失望。
“郎君,刚刚收到的两府的密函。”他从怀中掏出一封签薄纸,走上两步递给挞懒又回身落座。
挞懒扫了眼密函,心下泛出压抑不住的悲凉,真是百感交集,却见字道:刑部缉捕使臣惩破行在数处细作据点,郎君事被兀术掌握,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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