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但他畏惧挞懒的威严,只好躬身道:“子出言不逊,不该过河,还望担待。”
鹘懒阴郁着脸面,并不作声,斡带哪里是在认错,分明是话中带刺,变着法的挖苦他。但是,在挞懒面前又不好发作,只能重重地哼了声,狠狠地转过头去。
活离胡土想到鹘懒当年的狼狈,嘴角猛烈抽缩,险些笑了出来。也算是鹘懒命大,撤退的比较及时,当时各部撤退乱糟糟的,能顾得上自己算是不错了,谁能想到马军被围。
再加上这厮是吴乞买的儿子,才免受军法处置,混到了燕京行台的丞相,也算是不容易了。
鹘懒狠狠地瞥了眼斡带,沉声道:“都元帅,兀术的刀架到咱们脖子上了,还望早早拿定主意。”
斡带大声道:“不如去太原,河东关隘固守自保,强似寄人篱下百倍。”
“活离胡土不是过了吗?一路上重重关隘阻隔,后有追兵,岂有把握安然到达河东。”鹘懒绝不赞成冒险,也不认为能守住河东。
“不一试,则能知道不可能,南下、东行不也是关防重重嘛。”斡带不屑地看着鹘懒。
鹘懒冷冷一笑,道:“恐怕到时候,你我都要身首异处了。”
活离胡土眼皮颤了颤,他对东行真不看好,有几分惶恐地道:“不可这丧气的话,一切全凭都元帅定夺。”
“你们都去吧,我想静一静。”挞懒心中非常烦闷,始终下不了决心。
正是挞懒不能决定时,喧闹声让王秀和张启元中断了讨论,他眉头一挑道:“听声音是有人闹事,这光天化日之下的,看开江宁城治安还真不怎样。”
“嗯,泼皮无赖,没想到在行在还有这种破事。”张启元玩味地看着王秀,嘴角上却挂着讽刺意味地笑。
王秀嘴角一抽,这厮分明宰相的不是,但他也不想斗嘴,到了他们这个层次,个人的恩怨已经看的很淡了,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不由地道:“有没有兴趣管管,就像当年在商水遇到葛初阳,哦,这破事在开封也不少啊!”
张启元一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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