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已,现在挞懒要归顺朝廷,不知子初兄有何见解?”他不愿在旁枝末节上费事,直接点了主题。
“虏人内讧,挞懒走投无路比来投效,你也不用担心,管他们那些腐儒论调,一切以大局为先。”张启元似乎漫不经心地道。
王秀感觉张启元大局意识很强,不免有几分振奋,他始终不太相信张启元,但在大是大非上却颇为豁达,只要你能精忠报国,内斗也就无所谓了,大家保持在可控范围,不造成对外损失即可。
看来,这厮还是有政治智慧的,不是没有原则的人,他不由地问道:“子初兄认为挞懒能否归顺?”
“恐怕他也在纠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决断。”张启元的话声未落,外面响起了一阵喧闹。
正如王秀和张启元所料,挞懒的确还在矛盾中,他冷眼看着众人争辩,自己权衡利弊得失,辩论仍在继续,还挺有几分火气。
鹘懒对斡带极为不满,没好气地道:“长生天在上,我鹘懒是完颜家的嫡子,也是征战四方,何曾有过退却?战场上真刀真枪,技不如人死则死也,扣上负逆谋乱的罪名,死在刑场之上非我所愿。”
是啊!谁愿意窝囊地死在自己人手下,如果必须选择,还不如死在战场上得了。
斡带却毫不在意鹘懒态度,谁没有上过战场,女真儿郎有怕死之辈?但他也看不上鹘懒,冷笑道:“当年翼王任军帅时,洛阳之战是头一个过河的。”
鹘懒脸面霎时变的铁青,七年前洛阳大战,六万金军与十余万宋军血战洛水,打的是天昏地暗。
粘罕下令撤军前,他的部队被赶来增援的岳飞打的七零八落,几乎溃不成军。他没有去照顾友军,率先向大河渡口溃退,其状况甚至狼狈,被军中传为笑谈。
关键是他的撤退,导致友军侧翼暴露,被宋军包围歼灭,造成一个猛安的女真马军的覆灭,斡带明显揭了他的伤疤,令他大失颜面。
儿子羞辱鹘懒,让挞懒脸色一本,沉声呵斥道:“子无礼,还不谢罪。”
斡带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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