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以贸易起家,家资不可计,近年又开始涉及丝绸、棉花。”
“原来是琅琊王氏,说来说去,还是同宗。”王秀目光流动,似笑非笑,商水王家也是琅琊一支。
至于传承先秦,发迹于数百年的施家,直接被王秀过滤,真是尼玛笑话,还真以为西施家族的后代,傍名人也不是这样傍的,没听说还有叫东施效颦的?
宗良眼珠子瞪的大大地,却没有说话,王秀主动和别人拉关系,这可很少见啊!里面肯定有猫腻,感情先生又生出坏心思了。
“王密是如何成为族长的?”王秀哪知道宗良那点小九九,不然非给这厮个暴栗不可。
“据说,他本是族中旁系庶出族人的后生,早年伙同乡中无赖弄了条船,往来营生,多是些见不得官的勾当。方腊作乱两浙路,他协助过官军,受过官府嘉奖转入正行,生意越做越大,渐渐成了杭州最大的船行。”
“看来,同宗是要好生走走!”王秀脸上露出诡异笑容,旁系庶出族人的后生,可以映射出暴发户的艰辛,还有发迹的曲折,这种人往往知道进退,是比较好的合作伙伴。
宗良明白王秀意思,交远拒近,不由地暗自叫好,道:“王密独子王仁,正在书院攻读。”
“哦,正好啊!去把王仁喊来。”王秀眼前一亮,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王仁被传到公厅,心中仍然忐忑不安,不知道为何被山长传唤,还是宗良亲自来的,那温文尔雅的态度,还有和善的口气,让他一阵子发毛。
宗良是何许人?他岂能不知道,现在以阶官兼差书院的庶务,王相公身边的红人,王门九子的老大,担任过枢密院副都承旨的人物,号称丞相长史。
要对他不冷不热,一副上位者姿态,那才是正常,今个突然找上门,让他吓个半死,只能在同窗艳羡的目光中,跟憋了三天的大便一样,一脸为难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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